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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原因,苏珊笛死亡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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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丰的话如同又一记重锤,将处于懵逼状态,只能阿巴阿巴的洛绝重新砸醒:前辈刚才问我“想学吗”?前辈这是要教我这种神技般的技术吗?

是的,在洛绝眼中敖丰那一手就是神技。幸亏洛绝生活在御灵纪,还经历了六年的义务教育。如果洛绝是一个生活在迷信痴愚的大灾变时期的底层平民,那刚才的场面已经足够让洛绝诚惶诚恐地跪在敖丰脚边,把他敖丰当做造物主了。

毕竟这个世界如果有造物主的话,那这种几乎不依靠任何东西,就可以像把玩玩具一样肆意改变生物的能力,可不就是造物主的权柄吗?

缔造师与之相比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毕竟缔造师虽然可以通过配置各种类型的药剂帮助异灵进化,但药剂的材料大多昂贵,配置过程繁琐,并且这种方式尚有失败的几率。

更关键的是,敖丰刚才是将异灵变成同种族,同种族等级的不同种类,就像把翡翠变成玛瑙。能做到这样自然也可以帮助异灵进化。而缔造师的药剂一直以来都更像是一张只能向前的单程车票,现在根本不能做到敖丰刚才所做的事情。

而敖丰的一句“想学吗”,更是已经让洛绝这个一向果断的少年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他当然想学!

身为一个喜欢异灵的人,没有什么东西能媲美敖丰刚才那一手带给洛绝的震撼。而且之前帮助自己的异灵进化的经历也已经让洛绝真正意识到让异灵进化有多么费钱。如果自己可以学到这门神技,那自己的异灵以后进化不就容易多了吗?

此刻的洛绝就像一个被从天而降的大礼包砸晕的人,美好的未来已经让他晕头转向,差点儿就要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答应了。

可就在这时,孙杜鹃曾经对于洛绝的责骂突然在洛绝脑海中响起:“可是什么?我告诉你,想吃我家的饭就要给我干活,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饭。”

这一骂瞬间骂醒了洛绝。虽然洛绝还小,最近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可以说已经见了一些世面。同时,多年寄人篱下的生活也让洛绝明白,虽然洛皓一家对自己百般刁难,但那才是最正常普遍;虽然他们骂自己时尖酸刻薄,但那才无比真实。

回过神来的洛绝看着身旁一脸慈祥的敖丰,心想:是啊,我怎么这么天真,人家有这么强大的本领为什么要教给我,而不教给他的手下?施展这么强大的力量代价是什么,为什么他不说?现在想想他对自己实在太好了,为什么?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轻而易举将金鳞他们交给前辈……

洛绝心里越想越难受,他知道自己现在属实有点儿迫害妄想症了,但对于经历了这么多的洛绝来说,无论他愿不愿意,猜疑一旦开始就很难停止。

一时间洛绝竟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楚,他急忙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内心不禁自嘲道:“呵,还以为你有多硬呢?原来不过是个摔倒了还需要大人哄的软蛋!”

但洛绝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这段时间的经历不止教会了洛绝猜疑,也教会了洛绝耐心、冷静、客观和全面地看事物。

他明白,自己对于敖丰恶意猜测还只是猜测,不是真相。虽然对别人保持戒心没错,但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自己也不能否定对方对自己可能的善意。自己刚才那样,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于是恢复原状的洛绝问敖丰:“多谢前辈,我很想学,但您可以先告诉我,施展这项技术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以及愿意教我的原因吗?”

洛绝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就连语气也是如此,但这个问题却像一记惊雷,在其他三人的心中炸开。

韩战和郭勇刚同时扭头看向对方,随后一切竟在不言中一般点头。虽然二人之间没有什么交流,但他们心中都有这同一句话:“怪不得大帅会想要把那个东西教给这小子。”

他们已经在内心深处认可了洛绝,要知道,曾经不知有多少人在见到敖丰的这一手绝技之后,什么都不问,一门心思哭着喊着求敖丰教给他们。可等到敖丰教他们的时候,却又因为严苛的训练与施展的代价一个个破口大骂,摔门而出,甚至有不少人造谣诬陷敖丰。

但这个小子竟然会先问代价和原因,这让他们始料不及。就像三天没吃饭的人看到一块蛋糕一样,不管有毒没毒,第一反应一定是冲过去把蛋糕吃掉,享受蛋糕的美味与填饱肚子的快感。而不是去留心可能的危机。

敖丰对洛绝的爱护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说实话,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敖丰这么爱护过某个人。他们也知道现在洛绝最缺的就是爱护。但他并没有沉浸在敖丰所给的爱护中,依然保持了理智。这在两人看来分外难得,尤其是出现在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身上。

而敖丰由于离洛绝比较近,所以他看到了更多。虽然洛绝已经第一时间控制了表情,但毕竟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东西,在敖丰强大的洞察力下依然显得十分粗糙。

他察觉到了洛绝的心理变化,但他并不怪洛绝,人之常情,他可以理解。可洛绝最后走出猜疑,提出疑问的时候还是让他很震撼。洛绝太懂事了,懂事到让人感到心疼。

这种人他不是没有见过,但距离最近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久到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

下意识地,敖丰伸出左手,像老人摸自己孙子一样摸了摸洛绝那满头的白发。

“前辈?”,“大帅!”敖丰的这一举动惊呆了韩战和郭勇刚。而洛绝并不能像敖丰那样察言观色,但通过这一举动,洛绝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心中有了某些推断,之前的猜疑也烟消云散。甚至因为之前的怀疑心中产生了羞愧感。

可他感到很疑惑:好好的,摸我头干什么?

众人的声音让敖丰马上回过神来,他赶紧咳了咳,缓解一下尴尬,随后搪塞到:“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咱们继续。”

随后又看向洛绝,问到:“小友,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参加这一系列事情的目的了吗?怎么又问这个?”

“前辈,您刚才让我看的东西和说的话不是已经展露了您的目的吗?”

“是什么目的?说说,错了也不用怕,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见敖丰坚持,洛绝也鼓足了勇气,说到:“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圈子,但我想,您应该是想教我那门技术吧!否则您也不用在问之前先给我展示了。”

“那小友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洛绝竭力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抱歉,前辈,我想不出来,但我想,可能和这门技术的代价有关。”

“哈哈哈哈!”敖丰欣慰地大笑,随后温和地拍了拍洛绝的肩膀,勉励道:“小友不必自责,能凭借不多的信息猜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接下来我来告诉你。”

敖丰顿了顿,随后接上话茬:“那确实是我们的目的。之所以要绕这么大一圈,主要是因为我需要对你进行考验。直到现在,恭喜你小友,你已经通过了全部的考验。所以我自然要教你。”

“考验?所以你们是知道审判庭的计划的?”洛绝瞬间意识到这一点,否则他们怎么了解自己的情况,考验的说辞根本站不住脚。

“准确的说,那是监察使,也就是洛皓的师父的计划,我们只是搭了一个顺风车而已。”

“那前辈您为什么要用这么残酷的方式,没有其他方法吗?”洛绝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理由。虽然他也觉得这么重要的技术不能没有考验,但这种考验方式也太残酷了,如果换一种方式,自己的异灵怎会受那样的折磨与那么严重的伤势。

敖丰听出了洛绝言语中隐藏的埋怨,但他依然和颜悦色地解释道:“小友先别激动,要解释这个问题你需要再看一个东西。”

说完就把右手里的困灵笼换成了一个装着三条冰蚕的青铜困灵笼。

冰蚕是一种水系,虫系的凡阶低级种族异灵,通体白色,背上有冰晶状的细鳞。最长可以长到半米,二十厘米宽。

其吐出的冰蚕丝可以做成上好的丝绸。一年四季都散发着丝丝凉气,夏天穿上用添加了冰蚕丝的衣服特别凉快,深受那些热带地区的人的喜爱。但价格也很昂贵,洛绝也只是曾经在课堂上听老师说过而已。

此刻,困灵笼中的冰蚕都基本只有洛绝的小臂长,肉嘟嘟的,缓慢地在困灵笼中移动。

“可爱吗?”敖丰突然问到。

洛绝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实答到:“嗯,挺可爱的,前辈,看它们干什么?”

“一会儿它们就不会可爱了。”敖丰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表情中带着无奈与麻木。随后,就像上次一样,紫色的光华瞬间在敖丰眼中亮起,磅礴的灵炁涌入困灵笼中。但这一次带来的不是进化与新生,而是畸变与死亡。

被灵炁笼罩的三只冰蚕中,有两只竟然在下一刻发出了本不应该由蚕发出的凄厉咆哮,随后它们的皮肤开始不断破开和愈合,肉嘟嘟的身体变得狰狞可怖,长出了原本不属于它们的器官:长满利齿的大嘴、灵活的触手、律动的骨刺、黝黑的眼睛、很快布满全身,鲜血沾染在这些新长出的器官上,全身也血淋淋的,显得其无比骇人。

两只冰蚕很快变成了畸形,扭曲,粗制滥造的血肉怪物,而与畸变一同被注入它们体内的,还有嗜血残暴的性情。两只完成畸变的异灵下一秒便厮打起来,仿佛二者是不共戴天的死敌,场面血腥而暴力。

“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洛绝大惊失色,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自己视为神技的技术竟然可以造出如此骇人的生物。同时,他觉得那两只不知还能不能算冰蚕生物很悲惨,他把目光投向敖丰,希望敖丰可以给它们一个痛快。

敖丰看到了洛绝的目光,但他无动于衷,语气中充满了严肃与漠然:“起来,继续看,还没有结束。”

洛绝见状,也只好鼓起勇气继续看下去。这一刻,洛绝有些明白敖丰为什么要使用如此那么残酷的考验方法了。

但洛绝还是没忍心继续看畸变的两条冰蚕战斗。而是看向了最后一条冰蚕。

最后一条冰蚕并没有发生畸变,它也和洛绝一样,因为另外两个同伴的变化吓坏了。急忙蠕动着肉嘟嘟地身躯向远处逃去。

但不知为何,它的速度很快慢了下来,体表也显露出黑色的纹路,最后,它的体表各处渗出恶臭的黑血,最后死在了一边。

紧接着,那两条畸变的冰蚕也相继喷出黑血,死在了困灵笼里。

这一幕对于洛绝造成的惊恐更甚刚才,因为,它们的死亡时的模样和苏珊笛,老朱极为相似。洛绝的脸色有些煞白,茫然无助地看着敖丰。

敖丰面无表情地看着洛绝,严肃地说到:“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那样考验你的原因。如你所想的一样,这是一门堪称窃取了造物主权柄的技术。它可以很神圣,但在咱们这等凡夫俗子手中,它更多的可能是罪孽,是对生命的亵渎。而这些,则会附带着扭曲学习者的心灵。但这,是每一个学习了这门技术的人所必须承受的东西,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知道这种考验很残酷,但这是必须的。如果你没有通过那样考验,我也不会将这门技术教给你。因为你无法承受学习这门技术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算你学会,也只能像复辉教派那样作恶而已。”

说到这里,敖丰的语气缓和下来:“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心理上的摧残并不是唯一的代价。使用这门技术对身体的损耗极大,除非修炼到像我这般的层次,否则,使用这门技术甚至有大量消耗生命力的风险,也就是折寿。”

“另外,我之所以会选择小友你,小友能通过考验是一方面;但还有一方面是因为你的灵魂天赋。”

“我的灵魂天赋?”大量的信息从敖丰嘴里说出,使得洛绝只能强压着惊恐,听着敖丰讲述,但他对于敖丰的原因却感到很疑惑:“这和我的灵魂天赋有什么关系?”

“看来小友你完全不了解你的灵魂天赋。不过这个问题很复杂,真要解释的话会花费很长时间。我可以这样告诉你,你的灵魂天赋和我的技术契合度很高。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做到和刚才一样的事。”

“一样的事?”

“小友你不是看到了吗?就在刚才的笼子里,那条没有畸变的冰蚕。”

“您是说,我的灵魂天赋可以做到那种事?可是您怎么会这么肯定?”

“当然是因为小友你曾经施展过,在刘枫的基地中,一个名叫第三初级车间的地方,里面有大量尸体与昏迷的复辉教派。他们都呈现刚才那条没有畸变的冰蚕的死状。”

“事实上被你的这种能力伤害的东西还可以再加上三个,就是洛皓的三只异灵。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顺理成章地前往凌河村,出现在你的面前。”

“而小友你也因此损失了大量的生命力,这也是为什么你的头发会变成白色,同时身为一名体质无比强大的人造人却会生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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