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一周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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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信号灯亮着,一会停下来,门自动打开。一路我总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还以为是我的鼻子出了问题:“难道她们没闻到吗?”
章丽丽用钥匙打开门,我们一起进去;这时,我的肚子“咕咕”叫;刚才就是不愿意支付才没吃饭,现在怎么办?来到章丽丽家又不好说;她好像心里明白;也不问我吃饭没;却把她带进洗手间,关上门,一会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心里终于明白了,章丽丽早就闻出来了,这股异味就是管幂诗身上的;不知她多久没洗澡了;怎么会这么臭?然而,章丽丽这么干净的女人却不嫌弃,并亲自为她沐浴;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一小时后,水声没了;洗手间的门也开了。章丽丽带着管幂诗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又到自己房间一会,电吹风的声音“呜呜”响起来。
辣妹一直坐在我的身边,紧紧靠着我,问:“你俩晚饭吃的是什么?”
我如实说了:“她吃了一碗饭,一盘菜;我一口没吃,现在肚子饿得难受。”
辣妹听了这些,在我身旁坐不住了,走到房间门口喊:“章姐:正太还没吃饭,怎么办?”
立即传来章丽丽的声音:“厨房有面条,你帮她煮一下,我很忙!”
我看见辣妹进了厨房,心里很安慰;没想到这个丐女这么会来事;把我的问题彻底解决了。
然而,章丽丽为何不让我到外面去吃呢?还说她很忙?难道管幂诗就那么值得她用心吗?我的大脑有许多未解之谜,无法得到合理解释。
半小时过去,房间里的电吹风还在响着;不知吹什么,要吹这么长时间吗?
我正欲起身去看;辣妹端来一大碗面条,热气腾腾,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拿来了一双筷子;上面有两个油炸荷包鸡蛋;一股香味飘进我的鼻孔里,使劲吸一吸。
辣妹没走开,坐在我身边盯着我吃,还流着口水,说:“这是我老娘最爱做的油炸荷包鸡蛋,特别香!”
我的肚子很饿,哪管这些,一口吃一个,两个荷包鸡蛋,就两口就吃了;她看出来了,问:“好不好吃?”我点点头,筷子不停地夹面条,一口接一口,一直吃到完,才停下来。我拿着碗开始舔,弄得“叭叭”响。
她坐在我身边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以后,我经常做给你吃。”碗筷被她拿走,进了厨房;我暗暗感觉这里好像是她家似的。
章丽丽却一点怨言也没有;记得她说过一句话:“明天星期六,不上班,又赶上吃中午饭时间,所以人才这么多。”不知这话有没有其它的意思?
电吹风停了;房间里传来章丽丽的声音:“正太——快进来一下。”
我慌慌张张来到她的房间,看见地铺已打好;由一个地毯和两张床单铺在上面而成;好像都是新的,说:“今晚你和管幂诗睡地铺;我和辣妹睡大床好吗?”
其实不用问,我心里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管幂诗会这么臭,弄几个小时,才算把她身体弄干净了。
章丽丽有话要跟我说:“正太;你和辣妹也去洗一下。我们都是女人;不洗味道很大;你应该清楚。”
话刚说完;辣妹也进来了,拽着我的手臂喊:“正太,我帮你搓背。”
我虽然有点累;但还是跟着辣妹进了洗手间,把门关死;走到淋浴前,她用手拿着不锈钢开关介绍:“中间是温水,向左移动是凉水,向右移动是热水。”我的个头很高,要把喷头举过头顶,她一开水,温度正好,不冷不热;我也想亲自操作;向左移;果然水一会就凉下来;向右移大了点,烫得我跳起来;把喷头也扔掉了,那热水喷洒在我身上,同时也喷在辣她的身上。她使劲尖叫;把章丽丽吓坏了;冲过来,使劲敲门。她把门打来;章丽丽就看见了;身上烫红了一大片;喷头还在那儿喷洒着热气腾腾的水。
我澡也没洗,就这样出来了。
章丽丽很紧张,关了水阀,用大浴巾为辣妹擦身体,并大声喊:“小管;快过来一下!”
管幂诗闻声赶来,按照她的指点,又拿到一条长浴巾,为我擦身体。
我的身体烫伤,一碰就疼;但一声也没叫出来;而辣妹叫声不断,好像比我还疼似的。
在章丽丽的照顾下;我们来到她的房间。烫伤处一片红色,火辣辣的疼,只能忍着……
管幂诗东找西找,着急问:“章姐,家里有没有烫伤药?”
“没有?听说芝麻油能治烫伤;我就在菜市场上买了一小瓶,不知有没有用?”章丽丽说着进了厨房,一会拿来一个小油瓶,说:“这里面的油就是芝麻油。”
“芝麻油我吃过,那还是屈世来的时候,买来一瓶;用辣椒面炒饭,只放一滴,就香得要命;吃了还想吃;不知这瓶芝麻油怎么样?”
我用瓶口倒一点出来,蘸在手指上,放进嘴里尝一尝,一点香味也没有;不过,可以确定是芝麻油。
辣妹疼得要死,扔出一句:“管它香不香?关键是擦在烫伤上面管不管用?”
章丽丽并不在意她说什么,倒一些在自己左手心里,往辣妹烫伤处擦;又递给管幂诗,同样倒一点在手心里;让我蹲下来擦……全部涂抹一遍,只能等待。章丽丽怕把床单弄油了,找来纸抽,让管幂诗为我擦油;同时,也为辣妹擦……
我们的皮肤不一样;管幂诗的微黄;辣妹的白;我的非常白。无论白还是黄;章丽丽都要夸奖一番:“你们的皮肤太美了!比我的还美!”
互相赞美一会,烫伤处的油吸进去了;章丽丽吩咐辣妹和我睡地铺;让管幂诗跟她睡大床。要是往天,章丽丽会拿出她用的工具给大家看,今夜也就免了。通过这次烫伤,我不知不觉接受了她这个大姐。灯关了;我和辣妹睡在地铺上,烫伤处一直有疼痛的感觉。问辣妹怎么样?她回答还能接受;手却在我的翡翠珠链上来回地摸;不用问,我心里就明白;她非常喜欢这串珠链;然而,不可能送她;虽然答应给她买一串,但现在还没有机会,得等一等。我们俩在地铺上紧紧相依,不知不觉睡过去……
“叮叮叮”的闹铃声,从手机里传来,一会把我们吵醒。
辣妹很好奇,问:“正太;是你的手机设置了闹铃声吗?”
我被问懵了,不知如何回答;章丽丽却说:“是我设置的;咱们今天还有事?到外面去吃早餐。”
这句话,我又紧张起来;肯定又是她请客,我付款。现在除了我的手机里有九千多元,别人也拿不出来;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
女人真麻烦,一个个排队坐马桶;兼刷牙洗脸,进房间梳头,弄下来两个小时不见了。
章丽丽把自己打扮成妖精,比夫人的火气还大。我忘记了烫伤带来痛苦;好像辣妹也没有感觉了。管幂诗穿着她那套从阳台拿来还有点潮湿的衣服和裤子穿上,样子跟昨天晚上一样;所不同的是异味不见了。辣妹依旧穿着我给她的学生服;唯独我高高大大,穿的还是紫色灰狼为我量身定做的服装。不知他还恨不恨我?差点被我高举着扔出去了;幸亏夫人在身边,才没敢下手。
章丽丽出门站在最前面,等大家出来后,才锁上门;电梯就在一侧中间,走过去才几步路,随便按一下,等一会,电梯门打开;我弯腰驼背第一个进去。全部进来后,电梯门自动关上;章丽丽点一下侧面门的一号按扭;电梯停下来;章丽丽先出去;我们都在她身后,不一会来到街上,进一扇门,里面居然没几个人。章丽丽大声喊:“老板;来四碗米线,其中一碗要最大的。”
我心想,最大碗究竟有多大?约二十分钟,全部端上来;最大的是汤钵,她们的都是中大碗;没人说话,低着头,一会就吃完了。我的心很紧张,肯定要让我支付。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章丽丽大声喊:“正太,买单!”
我心里虽然不舒服,还是碍于颜面,当着大家,问:“多少钱?”
服务员过来,拿着计算器点几下,拿给我看;惊呆了;50元。
我把眉头拧成疙瘩,问:“口算一遍给我听?”
“中大碗十二,汤钵十四。三得三,二三得六,等于三十六,加上十四,正好五十元。”
我打开胸前的手机,找到支付功能;扫码后,输入50,再输入密码,支付成功。
章丽丽带着她俩早就出去了;我是最后的一个;不知要去什么地方?章丽丽也不说,来到公交站台,等了好一会,往上挤——人不知不觉多起来。章丽丽投币倒是很积极;可我的心里很沉重,恢复了以前的紧张;出来就要用钱,她们身上都没有;就盯着我手机里的这点钱;很快就要花完了;到时夫人问;我真的无言答对。
大巴启动;我们无法知道去什么地方?章丽丽心里明白,看一眼车箱窗台上的线路图,记在心里,默默地等待。大巴开一会到了下一站;从前门进来很多男的,就几个妇女,还有个带着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很可爱。
章丽丽很喜欢,本想伸手摸一摸她的小脸;想一想,又缩回来,只是微微一笑完事。我最担心的是痴汉;虽然不常见,但还是有的;尤其是人插人的时候,痴汉最猖獗!不知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娶个亲不就完了吗?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一旦抓住,脸也没了,还要送班房去踩缝纫机。
几站过后,乘客上车又下车,最后也没看见一个痴汉。车门一开,章丽丽喊:“下车!别弄丢了;到时很麻烦!”
别人明不明白,我不知道;反正我亲身体验过;夫人找我,我找夫人;弄了一整天,才算找到。
章丽丽下车后,盯着车门,直到看着我下车才放心。如果我弄丢了;她们吃什么呢?谁来为她们买单。想到这里,我暗暗发笑,好像我的手机里的钱是为她们准备的;然而,章丽丽不会管这些,她想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我们三人都在她的身后;辣妹排第一;管幂诗排第二;我第三。章丽丽知道我不会逃跑,从来不回头看;不知她抓住了我的什么,就这么自信。我们跟着她瞎转,穿过一个小巷,这里的人很多,都是卖菜的;买菜的人来人往。记得我跟夫人去农贸市场,里面的人也很多。挥动大菜刀的,都是砍猪肉的;我一看他们拿着砍刀,心里就有点害怕。万一,劈过来,躲闪都来不及。
章丽丽对买菜不感兴趣,只是路过,连菜价也没问,就出去了。这里有很宽的场地,到处都是人;没有围栏,里面却有一些人带着狗;声音很嘈杂。其中一个人,相貌一般,身穿黑衣,手拿话筒,高声喊:“请注意了;马上开始比赛;围观人员不要往里挤,一旦受伤,后果自负!”
我看半天也没看懂;不知这里集聚这么多人干什么?拿话筒的人也没说清楚。吃瓜人群高低不齐,牵狗的人模狗样,虽然不算太丑;但大青蛙脸还是有的。一眼看去,场地很宽,无法估计有多少平米;不过都是些泥土;山边也围了一大圈人。
不知章丽丽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她找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对着耳朵不知说什么?交换意见后,出现第三个人;分别咬耳朵后,就静下来了。
拿话筒的人又进入正中间,高声喊:“斗狗开始!大家要把握好机会;一周只有一次;错过,只能等下个礼拜六。”
我仔细听完,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中间留出很大的场地,也没有画线;一切情况都处于默认。
左边一个男人,相貌普通,身穿白条纹T恤;牵着一条花狗,和他身上花纹正好搭配。右面也出来一个陌生男子,四十多岁,好像比白条纹T恤男人大几岁;牵着一条黑狗;这种狗是什么品种,我也不知道;不过,都不高,比哈巴犬大一点。
我正在打狂犬疫苗;最害怕狗咬伤,站在人墙后面,也看得清清楚楚。辣妹紧跟章丽丽,被赶出来,只能站在我的身旁;人太矮;被人墙挡住了视线;使劲摇晃着身体,喊:“正太;人家要看,把我抱起来。”
我低头盯着她说:“现在还没开始?如果有狗咬狗的声音,我再抱你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