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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我想杀的人只能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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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毓浑身一震,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陈星淼滚烫的唇像是带着燎原的火,轻易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僵在原地,直到陈星淼因为醉酒而发软的身子开始下滑,才如梦初醒般伸手紧紧搂住她的腰。

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他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体温的传递。

陈星淼无意识地在他唇上轻蹭,带着醉意的呢喃含糊不清:“萧子毓……”

萧子毓喉结剧烈滚动,理智与欲望在心中疯狂拉扯。

他颤抖着抬手,抚上陈星淼泛红的脸颊,眼底的复杂若隐若现,他薄唇蠕动着,最后缓缓开口道:“听话,乖乖睡觉吧。”

陈星淼嘟囔着摇头,沾着酒气的手指还固执地揪着他的衣服。

萧子毓喉间溢出一声叹息,指尖轻轻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将人小心扶正。

他刚要抽手去倒杯醒酒茶,陈星淼突然往前一栽,整个人软软趴进他怀里,温热的呼吸隔着衣料灼得他心口发烫。

“别走……”她含糊的声音闷闷地闷在他胸膛,两只手下意识搂的更紧了。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后颈细软的发丝,不禁唇角勾起,无声笑起。

“娘子喝醉的样子,倒是更粘人,我不走,你乖乖睡觉好不好?”

他轻声哄着,伸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指腹在她眉心处轻轻摩挲。

陈星淼点点头,这才老实起来,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萧子毓将陈星淼轻轻放倒在床上,为她褪去鞋子,又将被子给她盖好。

清风轻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萧子毓起身打开门,见清风垂首立于门边,下意识抬手整理了下衣襟,压低声音问:“何事?”

清风抬眸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犹豫了一下。

萧子毓眉头微蹙,目光在清风和床上熟睡的陈星淼之间来回扫过,压低的声音里添了几分不耐:“她睡得熟,你有话直说吧。”

清风喉头滚动,从袖中掏出一封密信双手奉上。

“这是今日拦截的周氏往宫里寄的信。”

萧子毓接过信笺的手骤然收紧,信纸发出细微的脆响。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一边问道:“周氏,陈家那位姨娘吗?”

清风垂眸颔首,压低声音道:“正是。信中提及半月后宫中的祈福宴,她与太后,似在谋划...”

话未说完,萧子毓已展开信纸,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字迹。

泛黄的宣纸上,娟秀的小楷写着“宴会人多混乱,届时可让陈星淼意外落湖,她不会水必能要了她的命,勾起陈锦州和皇上的矛盾。”

萧子毓攥着信纸的手青筋暴起,眼底一闪杀意。

“打的倒是好心思,只是…我想杀的人,我自己还没动手,别人?门都没有。”

他缓步走到烛台旁,将信纸点燃。

火苗贪婪地舔舐着信纸,橘色火光照亮萧子毓阴鸷的眉眼。

随着最后一个字在火焰中蜷曲成灰,他转身望向床榻,陈星淼正侧着身子熟睡。

“去查,她在大婚之前落水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这个,究竟是不是…陈星淼。”

清风闻言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向自家主子,喉结上下滚动:“您是说…”

“她总说些奇怪的话,知晓许多本不该知道的事。”

萧子毓踱步至床边,修长手指轻轻抚过陈星淼熟睡的眉眼,烛光在他眼底投下晦涩不明的阴影,“门外等我。”

清风垂首应命,悄然关上卧房的门。

片刻后,门再次被打开,一袭玄色劲装的萧子毓负手而立,腰间软剑泛着幽幽寒光。

他慢条斯理地取出折叠整齐的黑色面罩,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面罩两角。

面罩掠过眉眼的瞬间,那双原本藏着温柔的眸子瞬间被森冷取代,仿佛方才替陈星淼掖被角的那个人从未存在过。

“让暗卫守在这附近,你带着上次那个人,随我去陈府。”

“是,主子!”

三更梆子声惊起寒鸦,萧子毓翻过陈府高墙,稳稳落在周姨娘的别院里,清风手上拉着绳子拽着一个人紧跟其后。

月光如霜,在青石板上投下三人扭曲的影。

被绑着的男人扑通一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萧子毓屈指弹开袖中匕首,寒芒贴着男人耳畔擦过,钉入身后青砖发出铮鸣。

他单膝压上对方颤抖的脊背,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后颈,俯身时面罩下的呼吸喷在人耳后:“周氏就在里头。”

他唇角微勾,染着血腥味的指尖挑起男人下巴,强迫他对上厢房透出的暖黄烛光,“该怎么做…”

他拉长尾音,匕首突然抵住喉结,“不需要我教你吧?”

男人喉结在刀锋下艰难滚动,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小的明白!小的全听您吩咐!”

萧子毓冷笑一声撤开匕首,靴尖重重踹在他后心。

踉跄的身影撞开雕花木门,厢房内顿时响起瓷器碎裂声。

原本熟睡的周姨娘被这声音吵醒,她惊叫一声,猛从床上坐起来。

周姨娘慌乱中打翻妆奁,胭脂水粉泼洒在床褥上,衬得她惨白的脸愈发狰狞。

“又是你!你...这次竟敢带人闯府”她抓起枕边金簪,颤巍巍指向门口,目光扫过男人身后戴着面罩的萧子毓时,瞳孔骤然收缩。

“周姨娘贵人多忘事,孩子的父亲想自己的妻儿,我不过是随手帮忙罢了。”

话音刚落,清风将烛火点亮,周姨娘看到跪在地上男人的脸后,宛如见鬼一般瞪大了双眼。

她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小腹,将视线撇到一边,“什么孩子父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可是老爷的孩子。”

萧子毓嗤笑一声,缓步逼近床榻,靴底碾碎瓷片的声响混着周姨娘急促的喘息。

“你在怕什么,我又没说要揭穿你。”

周姨娘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绣着金线的寝衣被冷汗浸透,“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不是今天给太后写了一封信吗?那封信已经被我烧了,我现在让你再写一封,按我说的写。”

周姨娘浑身剧烈颤抖,望着萧子毓森冷如刀的眼神,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呜咽:“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萧子毓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信笺,甩在她面前的床榻上。

“就写…祈福宴那日,给陈星淼的裙裾缝上三十斤玄铁,再亲手…将她推入湖心。”

子毓把玩着匕首,刃尖挑起周姨娘鬓边颤抖的东珠,尾音裹着冰碴般的笑意。

?!!

话一出口,清风握着剑柄的手猛然收紧,不可置信的将目光看向萧子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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