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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她狼心狗肺,不知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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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了人前,反而成了自己狼心狗肺,不知感恩了呢?

范氏含泪,字字句句都是身为一个母亲的怜子之心。

“弦儿,这三年你害了恶疾,在府中后院温养着,娘亲日日忧思,夜夜不能寐,你虽非我亲生,我却将你视如己出啊~~”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范氏一滴泪跟着垂落,宴厅中嗑瓜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目光汇聚在季清弦身上,似是千万把利刃,生生要将她这个不孝女凌迟!

明明他们是毁了自己的罪魁祸首,如今却是自己被千夫所指!

她再也不是上一世,那个怕惹范氏生气,事事顺着她说的季清弦了。

她们想让自己认下这三年是在尚书府温养,哪里有这种好事?

但范氏心中笃定,仿佛看到了季清弦面上的松动,上前握住她的手,欲将她拉走,结束这场闹剧。

季清弦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一声低呼。

“啊!”

“痛!”

她的手自范氏手中抽出,面纱之外,一双琉璃般的眸子因痛苦覆上水雾。

离得近的夫人姑娘,齐齐朝着她悬在半空中的手看去。

只单单一眼,足以让人倒抽气。

“季姑娘的手……”有人惊呼出声。

季清弦顺势举起双手,让众人看清。

她的双眸染上薄雾声音哽咽,“夫人说,我在尚书府后院温养,可这一双手,哪里是温养出来的?

这三年我被丢弃在静慈庵中,日日挑水劈柴,冬日寒凉生了这许多冻疮,每每到了半夜,冻透的手回温,疼痛之上又加钻心的奇痒,到底夜不能寐的是夫人还是我啊?”

宴厅中一阵唏嘘,众位夫人姑娘议论纷纷,就算不是亲生,好歹已经当亲生的养了这么多年了,若真厌了随便挑个人家嫁了便是,何必让她遭这份罪?

范氏犹自不可置信,她怎么就说出来了呢?

她一向懂事啊,自己已经说了她是在府中温养,她怎么能拆自己的台呢?

不过是拆穿她的谎言,范氏就受不了了吗?

她是在季星瑶失踪后的第五年,被尚书府的老夫人错认回府的。

而季星瑶作为真千金,却自幼在外漂泊,当了多年的戏子,只懂倚门卖笑,不通诗书,不解风雅。

饶是熬到了太子妃病逝,如愿嫁入东宫,也未能得太子的心。

为了替季星瑶争宠,他们在两年后才将她接了回去,送入东宫做了太子的侍妾。

可笑她在东宫为助季星瑶铲除异己,满手血腥,到最后东宫之中季星瑶一家独大,她却成了那个最大的异己!

他们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们说自古锋芒太过,易招惹是非,说她骄纵专宠狐媚惑主!

为了她好,只得断了她的手筋、打残她的腿、毒哑她的嗓子!

可得宠的太子侧妃倒台前,他们分明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们说她出尘清绝六艺皆精,当懂的利用自身的优势,抓住太子的心。

怎么得宠的太子侧妃一倒台,他们的话就变了呢?

他们说她是贱胚子,饶是手筋断了,腿跛了,嗓子哑了,还要用尽下贱招数勾引太子;

他们说她明知道季星瑶在外漂泊多年,坏了身子,还用尽心机不喝避子药,怀上太子的子嗣,惹得季星瑶伤怀。

她没有!她真的没有!她无数次求过季星瑶赏她一碗避子药,可季星瑶却说,得太子的临幸是她的福气!

他们这般对自己,自己为何还要为他们遮掩?

此时,男宾那侧听到动静也纷纷议论起来,三哥季淮锋率先冲了过来。

他双手轻轻握住季清弦的双肩,似是捧着个易碎的娃娃,小心翼翼的唤着,“弦儿!真的是你吗?”

季清弦惊恐的睁大眸子,后退两步,挣脱他的禁锢。

是他!

那是曾经最最疼爱她的三哥~~也是前世她最恨之人。

前世她在静慈庵五载,等再见到季淮锋,他变得面目可憎、疾言厉色。

他的脚无数次发狠的踢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的手如铁钳一般扼住自己的下颚,一次次为自己灌下落胎药!

尤其是萧无尘死后,季淮锋趁着萧无尘下葬,她身边空无一人之时,亲手将她抓了回去。

那一次是季怀锋踢打的最狠的,他骂自己浪荡下贱,骂自己人尽可夫!

她以为季淮锋打累了打够了就会停手,可停手之后,等着她的却是一碗落胎药。

前世季淮锋罪行累累,眼前的心疼又是做给谁看?

感受到季清弦眸中浓烈的恨意,季淮锋手足无措的转头质问。

“娘!您不是说将弦儿送出去静养吗?”

“她为何会在静慈庵,她为何受尽苦楚?”

“她是闺阁千金啊,她的手是弹琴提诗的,如何能干得了粗活!”

一连串的质问,让尚书夫人范氏站立不稳,她后退两步捂住胸口,落下泪来。

“娘不知道,娘没有让她干粗活,娘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可季淮锋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肩膀,低吼道,“人是您送走的,您怎么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弦儿!她是我妹妹啊!”

“锋儿!”一声厉喝,打断了季淮锋的诘问。

季清弦身子猛地一抖,是大哥季淮川来了!

众人目光投了过去,季淮川大步过来斥责道,“锋儿你为了个外人,如此质问娘亲,你的孝道呢?”

季淮锋眼眶发红,“大哥!弦儿不是外人啊!她是我们的妹妹!”

“她不是!我们的妹妹是瑶儿!”

季淮川声音中带着薄怒,冷静沉着的外表下,是一双骇人的眸子,吓得季淮锋再不敢多发一言。

训斥完季淮锋,他的目光转向季清弦,发号施令道,“你既是回来了,就回府去,非要来外祖母的寿宴上,闹得鸡飞狗跳你才满意?”

这还成她闹了?

比起季淮锋的疯狂,季淮川沉着冷静之下的狠辣,更加让人胆寒。

见她不动,季淮川拧眉,微微斜着眼低了眼皮凝视着她问道,“还不走?”

只三个字,吓的季清弦双腿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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