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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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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瘦西湖上,一艘三层楼船灯火通明。

胡老板,如今已是江南商帮魁首的“胡大官人”。

他斜倚在波斯绒毯铺就的软榻上,鎏金酒樽映着他保养得宜的面容。

画舫四角的青铜冰鉴冒着丝丝寒气,将盛夏的暑热隔绝在外。

“三殿下这份礼,倒让胡某受宠若惊。”

他指尖摩挲着那枚“盐铁专营”的鎏金令牌,突然轻笑一声。

“只是不知......”

酒樽重重搁在紫檀案上,“要多少北疆将士的命,才配得上这块牌子?”

纱幔后转出个戴白玉冠的男子,腰间悬着的蟠龙玉佩随着步伐轻晃:“胡老板说笑了。”

三皇子心腹徐元庆俯身斟酒,“不过是些陈粮旧铁,倒是不值得胡老板亲自过问。”

胡老板突然掀开身旁的锦盒。

里面静静躺着把突厥风格的镶宝石匕首,刀鞘上还沾着暗褐色的血渍。

“上月兰州商队遇袭,那些尸首喉咙都是这种刀伤。”

他抚过宝石缝隙里的血垢,“徐大人,您家主子与突厥可汗的信使......”

指尖突然发力抠下一颗红宝石,“往来是不是太勤了些?”

扬州码头寅时的雾气里,二十艘双桅商船正在装货。

“轻些!那可是要进贡的苏绣!”

管事挥舞着竹鞭,却见苦力们抬的箱子落地时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暗处茶棚里,一个戴斗笠的驼背老汉突然捏碎了茶碗。

他浑浊的眼珠倒映着箱体缝隙里露出的寒光。

那分明是突厥骑兵专用的狼牙箭簇。

“客官还要续茶么?”

茶棚的小二拎着铜壶过来,袖中突然滑落一节竹管。

老汉接过时,两人指尖相触,竹管已神不知鬼不觉换了主人。

三刻钟后,这节藏着密报的竹管系在了信鸽腿上。

鸽子振翅飞向北方,羽毛间隐约露出半截黥面。

正是北疆军特有的暗记。

胡府后院的假山突然移开,露出条幽深地道。

胡老板举着油灯走在前面,灯光照出地窖里整齐码放的铁箱。

最中央的箱盖大开,里面铺着干草,躺着的却不是兵器,而是个金发碧眼的突厥少女。

“可汗的诚意。”

胡老板用匕首挑起少女下巴,“除了五千把弯刀,还有他的美人。”

阴影里传来三皇子的声音:“沈家的坎儿井图纸呢?”

“殿下,不要着急,还有更好的方式。”

胡老板突然割破少女指尖,将血滴入酒樽,“等秋后突厥铁骑截断西线水源......”

他笑着递过酒樽,“太子殿下怕是连哭坟的地方都找不着。”

屯田营的议事厅里,程肃一拳砸裂了榆木案几。

“查清了!”他抖开染血的密信,“胡进借盐引掩护,往突厥运了八百箱精铁!”

羊皮地图上,朱砂标出的商道像条毒蛇,正盘踞在通往北疆的要塞。

许怀夕正在给沈挽恙换药,闻言手一抖,金疮药撒了大半。

雪莲的药香里混进一丝血腥。

沈挽恙那日在雪山上为了保护她,擦伤了手肘。

“他们......”她声音发颤,“是要断坎儿井的水源?”

沈挽恙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他掌心滚烫,眼底却冷静得可怕:“不,他们要的是屯田营的粮仓。”

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突厥人准备入秋后犯边,三皇子的人会在同时......”

指尖重重点在图纸某处,“烧毁所有粮食地窖。”

窗外闪电劈落,惊雷炸响,刚好有些恐怖的氛围。

隔了半年,还是胡老板的消息。

暴雨如注的深夜,许怀夕进地窖清点存粮。

大概是讨论的那些情况映在她脑海里,她会忍不住做最坏的打算。

还好,粮食都还在。

都在就好,接下来的时间她要专心研究解药和药膳。

蝉鸣裹挟着最后一丝暑气撞在小院窗棂上。

许怀夕将水井中凉过的荷叶茶斟满,望着廊下斑驳的树影出神。

自从跟着沈挽恙去过棋园后,她早已褪去了初来乍到的惶惑。

如今窝在这北疆的小院里倒也自在。

“咳咳......”

屋里传来剧烈的呛咳声,许怀夕抓起竹扇扇旺炭炉。

铜锅里雪莲与川贝的药香渐渐弥漫开来。

锅也是她特意买的,结合了化学反应,若是普通的泥罐子倒是没有这些作用。

今夏她冒险潜入昆仑山,还是沈挽恙把她带回来的。

采回的雪莲花此刻正在药汁里舒展。

许怀夕前世跟着爷爷学的中医知识,此刻竟成了救命良方。

沈挽恙的毒最重要的还是重金属中毒。

要解重金属,不仅仅是要对症,还要排毒和休养。

最初,沈挽恙的情况确实不适合立马解毒,现在倒是好时候。

来了北疆也有半年多,如今也该彻底解毒。

天时地利人和。

许怀夕翻出自己之前回忆的各种解毒笔记:大蒜、绿豆、甘草—可解重金属毒。

她猛地站起身,从行囊里翻出晒干的黑蒜。

这是她去年试验的成果,发酵后的大蒜解毒效果更强。

“还有这个!”

她从药篓底层取出一包黑芝麻。

黑芝麻富含硒元素,可中和汞毒。

“再加上雪莲清肺,茯苓利水……”

她迅速配出一剂“雪莲解毒汤”,又熬了一锅“绿豆甘草粥”。

双管齐下,既清血毒,又护脾胃。

傍晚,沈挽恙回来了。

堂屋里,沈挽恙接过药碗,喉间的腥甜被清冽的药味冲淡:“怀夕,辛苦你了。”

他盯着碗里漂浮的雪莲,那洁白的花瓣在琥珀色药汁里翻涌,倒像是雪落在晚霞里。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案头的药物手抄本,“天山雪莲配夏枯草,专治你这种久咳伤肺的,这次的药有些霸道。”

沈云岫服下第一碗药后,半夜突然呕出黑血。

许怀夕死死攥着他的手,看着他因剧痛而苍白的脸,心如刀绞。

“毒素在往外排……忍一忍。”

她不停地用湿布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又喂他喝下温热的红枣枸杞汤补气血。

三天三夜,沈挽恙的高烧才渐渐退去。

当他终于睁开眼时,许怀夕已经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许怀夕变着法子给沈云岫调理身体。

雪梨百合羹:润肺止咳。

黑蒜炖羊肉:温中解毒。

茯苓薏米粥:健脾利湿。

她还特意在院里种了一小片蒲公英。

这种随处可见的野草,却是解毒的良药。

就是在北疆要小心照顾。

沈挽恙的咳血渐渐止住了,脸色也一日比一日红润。

随着暑气渐消,许怀夕对药膳越来越精通。

她原本就小院里辟出半亩地用来种药材。

现在又种下从市集搜罗来的紫苏、藿香。

将现代营养学知识融入古方,倒是有不少药效奇佳的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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