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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帝后交换身体后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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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写错哦, 哀家就是这个意思呢。

就是这个意思呢。

意思呢。

像是突然间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厅内众人哄堂大,举目四望, 俱是浸透了讥诮与嘲讽的冷眼。

淑妃上气不接下气, 王妈妈忍替她『揉』肩,还有人口茶直接喷了出来,贤妃素日里向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唇角不禁随之翘起线, 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到他身上。

皇帝怔怔的捏着那张礼单,神『色』恍惚,耳边刺耳的声却是浪高浪, 抬头去看,没有双含着善意的眼睛。

太冷冷的觑着他,神情不屑, 仿佛在嗤他没有自知之明, 等皇帝向她看去时,她却旁若无人的转脸去, 眯眯的同淑妃和余个脸的妃嫔说起话来, 微微抬着下颌,凛然又尊贵。

皇帝如坠冰窟。

心头仿佛压着块巨石, 坠他心口作痛, 如何喘不上起来。

这就是杜若离从前每天要面对的吗?

这就是杜若离从前每天要面对的!

被人嘲讽的愤怒,遭人讥诮的委屈,还有这些联合在起践踏他,恨不能把他踩到泥里的人……

没有人愿意接近他,没有人愿意理会他,太吝啬于施舍他个脸, 还有淑妃见缝『插』针的嘲讽与为难……

皇帝恍惚间想起他与杜若离交换身体的那个雨夜,六宫之中并不乏没有遭到杜若离训斥的宫嫔,那时候他以为她们该是同杜若离交好的,可是直到今日他才意识到,实她们仅仅是冷眼旁观,没有对她落井下石而已!

他仅仅尝试了这么日,便觉禁受不住,可杜若离她日复日的承受多年啊!

皇帝心中且怒且恼,且恨且愧。

怒的是宫女子在天子面前个个靥如花、娇声软语,私底下竟是这样副腌臜嘴脸!

恼的是自己识人不明,看人不清,母不似表面上那般慈爱!

恨的是淑妃心如蛇蝎,妃们没个好的,俱是般成『色』!

愧的是对杜家生疑、对杜若离不善,甚至起了废的心思……

怪道她对自己有那么深的怨恨与不平!

他只是挨了记耳光,便记恨了那么多时日,而杜若离她,却是在这样毫无希望的人间地狱里煎熬了年又年啊!

皇帝既恼怒于今日之辱,又懊悔于昔日糊涂,心头五味俱全,眼眶渐湿。

淑妃与他相对而坐,眼尖瞥见,不禁掩口而:“皇娘娘,好端端的,眼圈怎么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姐妹们对您不敬,在姑母眼皮子底下欺负您了呢!”

皇帝:“……”

哔哔哔哔哔,叶宝瑛就你屁话多!

早知今日,我就不该拦着杜若离睡你个破嘴子!

皇帝自幼养尊处优,不是没脾气的人,认定淑妃给他下『药』在前,阴阳怪气扫他颜面在,如何还会与她好声好气的说话,当下冷冷剜她眼,傲然别脸去。

淑妃心说你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头蒜?

落地凤凰连鸡不如!

只是她脸上不显,瞥眼斜对面的贤妃,决意祸水东引,仍旧『吟』『吟』道:“总不会是因为贤妃有孕而难吧?皇娘娘,您可别嫌臣妾说话不中听,您是国母,是所有皇子公主的母亲,庄静郡主难道没您什么叫贤淑大度吗?您该把贤妃腹中皇嗣当成亲生骨肉对待才是,怎么能捻酸呷醋呢!”

贤妃听皱眉,知道淑妃是在打什么主意——皇最近疯疯癫癫的,最好离她远点!

当下便温声道:“淑妃想多了,皇娘娘向来宽厚,如何会有这等悍妒之心?”

淑妃不屑的撇撇嘴,心说文希柳你就装吧,还向来宽厚,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她不许你侍寝的事情了?

皇帝却不曾细品二人之间的言语官司,只猝然转脸去,紧盯着贤妃的肚子不放,惊诧不已:“贤妃有身孕了?!”

贤妃被他这于激烈的举止惊了下,唯恐他突然发飙伤害自己,下意识扶住肚腹,想要退避,只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这实是个还不错的机会。

反正她要寻个时机弄掉这个孩子,连带着葬送掉个对,杜若离就很不错。

平心而论,相较于杜若离,用这个孩子搞掉淑妃更加合算,只是淑妃虽然愚蠢,却有太庇护,无论能不能举将淑妃送走,她注定会同太撕破脸——退万步讲,就算是借机将淑妃送上西天了,承恩公府会再送个女入宫,不偿失。

贤妃心里边噼里啪啦的拨了会算盘,将这笔账算明明白白,神之,她不曾躲避,低头看着自己已然隆起的肚腹,脸上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娴静如娇花照水:“是啊,已经四个多月了。”

她的脸幸福:“太医讲胎像很好,陛下和太娘娘说这会是个很强健的皇子呢!”

“四个多月了?”

皇帝先是吃了惊,很快又反应来,自语道:“是呢,看你肚子已经显了。”

这孩子是他跟杜若离交换身体之前有的,日子对上,且孩子的母亲又是自己娇娇柔柔的心上人,皇帝方才还有些不豫的心绪随之转晴,特意悉心叮嘱了句:“你向身子孱弱,难孩子脉象稳固,很好,很好!”

他脸欣慰,意欣然,倒好像真的是心意为她的身孕而欢喜。

贤妃直接愣住——不能够吧,皇近来不是很彪吗,这会伪装这么好?!

皇帝没察觉出她的怔楞,倒想起另外事来,踌躇瞬之,方才道:“陛下去看你吗?我听你提起来,说陛下讲这会是个身体强健的皇子——”

见鬼,杜若离不是向不喜欢贤妃吗,怎么会去看她?

还说这些个好话来宽慰她!

贤妃心念微动,料定他是酸了,有意激起他的不平之心,脸上容愈发灿烂起来:“这是自然。近来陛下虽然忙于朝政,但若是了空,总会往玉英殿去坐坐、陪伴臣妾。陛下说,母亲心情舒畅的话,孩子在肚腹之中能感受到,他希望皇子降世之身体健壮,聪明伶俐……”

皇帝没想到贤妃会给出这样个答案,面『露』讶异,神情愕然:“她,她是这么同你讲的吗?”

贤妃羞答答的低下头,切尽在不言中。

皇帝忽然间什么说不出来了。

他忍不住想,杜若离做这切的时候,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

要知道,贤妃腹中怀着的是他的孩子,与她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啊!

她可以不去看望贤妃的,可以不说这些叫贤妃欢喜的话的,她甚至可以冷言冷语的对待贤妃,而天子的态度就是宫之中的风向标,她若是蓄意如此为之,以贤妃素来虚弱的身体,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说!

可是她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像他还在样,尽力对贤妃好,庇护贤妃和贤妃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她甚至没有把她做的这些事情告诉他……

她这样做是为了谁?

又能是为了谁?!

喉咙里忽然涌上股酸涩,心脏痛他乎禁受不住,皇帝脸『色』苍白,木然的问贤妃:“你,你是什么时候诊出来有孕的?”

贤妃见他脸『色』显而易见的坏了,心绪随之动,脸上显『露』出分怯『色』,小心翼翼的将时间说了。

皇帝听罢呆滞良久,才长长的“啊”了声。

原来那天杜若离往椒房殿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啊!

她怎么不说呢?

许,是真的太失望了吧。

她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国朝的皇,却不被允许有孕生子,而贤妃却抢在她之前被诊出了喜脉……

可即便是这样,即便在椒房殿与他爆发出场激烈的争吵,盛怒之下甚至还动了,她没有对贤妃暗下杀,反而尽力照拂于她——

而那时候他在做什么?

他在等。

在等杜若离上门道歉,在盘算着怎么出那口恶气。

杜若离,你怎么这么傻!

你怎么就不知道为自己考虑下?!

你不知道朕喜欢贤妃吗?!

你难道不怕贤妃生下皇长子,以你在宫再无立足之地?!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女人!

你有没有脑子啊!

皇帝心里这样想,但情之所至,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掉了出来,他想要抑制住这股酸涩到让他心痛的冲动,却是无能为力。

起初还只是小声抽泣,半晌去,再压抑不住,终于放声大哭。

我那么对你了,你怎么还这么死心眼啊!

既然庇护贤妃了,又为什么不叫我知道?!

你是不是就盼着我讨厌你啊混蛋!!!

贤妃眼见着皇帝脸『色』越来越坏,心里边做好他扑来对自己动的准备了,之该怎么走位,孩子掉了之该如何作态,陛下来了之怎么哭最惹人心怜,只是……

杜若离你这个废物你别只是哭啊!

跳起来打我,踹我肚子啊!

贤妃眼见着皇帝坐在自己身边嚎啕大哭,心里深觉无了个大语,太和余人给皇帝哭蒙了——皇最近然彪厉害,看,又犯病了!

淑妃这会真是恨他恨牙痒,见皇帝哭成这样,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因贤妃有孕之事受了刺激,虽然自己妒恨贤妃,但是这时候见到个比自己还要惨的,她心里边难免会觉舒服许多。

“皇娘娘,您这是什么样子啊,难道是看不惯贤妃怀有皇嗣吗?”

淑妃语气凉凉的道:“表哥膝下尚无息,贤妃腹中所怀的乃是表哥第子,何等贵!您如此作态,不仅让人疑虑您是不是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叫人怀疑杜家对您的养啊。”

皇帝此时满心的懊悔与悲愤,却苦于无处发泄,见淑妃又次跳出来扇阴风、点鬼火,立时变了脸,当下疾言厉『色』道:“我什么时候说看不惯贤妃怀有皇嗣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这么说了?上嘴唇碰下嘴唇就大放厥词,这就是你身为妃妾的恭谨、这就是你们叶家的好养?!你算个什么东西,配对本宫指画脚!”

这话说完,寿康宫内片寂静,落针可闻,六宫妃嫔不约而同的忆起那个被皇娘娘支配的雨夜……

淑妃硬生生给呛了下,脸『色』立马委屈起来,哭哭啼啼的看向太:“母,孩不是说了句话罢了,并无什么恶意,皇娘娘倒如此指摘起孩来了!”

太看皇帝如此训淑妃,又指责承恩公府的养,自然不快,皱起眉头刚要发话,就听“砰”的声脆响,皇帝直接把桌上杯盏砸到了淑妃脚下!

“叶宝瑛,你放肆!”

皇帝横眉怒目,杀气腾腾:“论身份,我是皇,你是妃!论尊卑,我是妻,你是妾!我训你,你就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听,不要尊卑不分,冒犯顶嘴,当日贤妃多嘴多舌被掌嘴,我看你该挨次打才能长长记『性』!!”

杯盏四碎,热茶溅湿了淑妃衣裙,唬她个战栗,而皇帝言辞如刀,字字无情,直接以妻妾尊卑压制,更加叫她羞恼『色』变。

只是皇帝此时尤嫌不够:“你既嫁入皇家,那便是皇家妾侍,是欧阳家的奴婢,在我这个正宫皇面前充什么款?!成日里口个孩没完没了,你是没断『奶』,还是仍旧把自己当叶家人?好没规矩的东西!还母——母是你能叫的吗?!这称呼只有陛下和本宫能叫,你这样卑贱的侍妾,要规规矩矩的称呼太娘娘!”

他厉声喝道:“本宫在训你话,听见了没有?!!”

淑妃直接给骂懵了,为之气势所摄,竟不敢反驳,饶是心中倍感屈辱,低下头,小声说了句:“是。”

皇帝却不肯善罢甘休:“本宫是中宫皇,你是妃妾,以本宫训话,你要跪下来听!本宫说,你不要说二,本宫让你打狗,你不要去撵鸡!宫外婢妾不逊,提着脚出去卖了的有,宫中本是最该讲规矩的人,如何竟惯出了你这些臭『毛』病?!”

说到这,皇帝目光环视周,杀气腾腾道:“本宫说的不仅仅是淑妃,还有你们!从前是本宫『性』子好,懒同你们分说,以若再有人胆大妄为,目无中宫,统统拖出去打死!”

方才摔杯子的那下,六宫就被吓直缩脖子,这时候见淑妃被骂的狗血淋头,谁还敢顶风作案?

面面相觑瞬之,纷纷离席起身,称罪应声。

太被摔杯声吓了跳,这时候终于神来,听杜若离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厉声呵斥淑妃,脸『色』铁青,盛怒不已:“皇!你简直是疯魔了……”

皇帝毫不留情道:“你闭嘴!淑妃今日如此,就是你惯的!成天表妹表哥没完没了,她要真是亲近到这等份上,怎么就当了淑妃?!淑妃不是妾吗?!小老婆当了,还充什么大头蒜!母,您年纪大了,安安生生的在寿康宫颐养天年,不好吗?非跟叶宝瑛这个婢妾纠结处,没自降身份!!!”

宫中向来讲究做事留线,日好相见,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皇帝这倒好,直接把淑妃的脸皮撕下来垫脚了。

痛失位,屈为妃妾……

刀接刀的往心口捅,这谁能受了啊!

淑妃羞辱之甚,“哇”的声哭了出来。

太给刺激的捂住了心口:“你,你放肆!”

皇帝冷哼声,却不理会她们,脑海中忽的浮现出贤妃方才洋洋意的面孔,心下倍觉腻味。

朕的阿宣出身与朕般,是正宫嫡出的皇子,你肚子里那个怎么能同他相提并论?!

好没规矩!

还有你有孕的时候——本来我们阿宣该是嫡长子的,偏你这么没有眼力见,抢先有孕,占了个“长”字!

皇帝想到这,猛然转头,杀机四『射』的看向贤妃:“贤妃,还有你!”

贤妃:“……”

贤妃看着明显杀疯了的皇,的异常勉强:“臣妾在。”

皇帝对她还是中意的,只是对于她怀的孩子,以及有孕之所表现出来的优越感——

他冷下脸来,寒声道:“你向恭谨,这是你的好处,要记你的身份,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你腹中之子,若是公主,陛下自然疼爱,若是皇子,不要忘了本分!本朝立储,向来嫡,我劝你最好不要不识抬举,妄想以腹中之子跟本宫的嫡子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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