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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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又把目光移向地上摆放着的那几双自己的臭靴子,心里也不尽想起了为自己保管这些鞋子的侍卫,鼻子也不由得酸酸的,一时间眼眶也红了。
拓跋浚心里苦啊!自己为了避开周围人窥探,不得已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自毁形象的法子,让自己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是一个挡住了别人的路,时时刻刻都该死的窝囊废以外,还是一个让人人都厌恶,都避而远之的怪胎,在北冥国关于他这个太子的传闻很多,所以他也就顺杆爬了下来,反正有人给递了梯子,一个恶名是顶,两个恶名也是顶,十个,八个,甚至是一百个,一千个,还是一样的自己的这个脑袋顶,现在自己再给自己多加上去一个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已经都恶贯满盈了,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觉得少,真是的,他拓跋浚也对那句俗话“虱子多了不咬人”理解颇深,已经感觉不到痛痒,心里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恶心。
别人来恶心他,他拓跋浚觉得那些故意诋毁他名声的人更恶心,让他最恶心的就是他的那个渣爹,还北冥国的皇帝呢!我呸!我呸!我呸呸
!枉为人父,都不如畜牲,虎毒还不食子呢,对自己的儿子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枉为人。如果不是在利用他拓跋浚牵制费听氏一族的话,他的这位父皇,早就找借口把他除去了。想到这里拓跋浚满心,满肚子都是泪呀!
当秦岭的思绪回归平静,想对拓跋浚时候的时候,一扭脸看到的就是床上躺着的拓跋浚,正在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秦岭看了拓跋浚好几眼,都没有见拓跋浚有反应。
秦岭站起身来,离开八仙桌,走到拓跋浚的面前,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拓跋浚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流进了墨发,浸湿了墨发下面的一大片枕巾。
秦岭轻轻呼唤:“拓跋浚公子!”
拓跋浚回神,对着秦岭露出了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嘴撇了撇说道:“我没有事,你把它收起来吧,对你也许有用。”
秦岭弯下腰,用放在拓跋浚的床头的丝帕帮拓跋浚把眼睛里面的泪试去,把墨发用丝帕试了又试,在枕头上又重新铺了枕巾。
秦岭把所有这一切都干完,才坐在拓跋浚床前的圈椅上,双目炯炯有神
的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恢复如常的拓跋浚,说道:“算你小子识趣,知道物归原主。”
拓跋浚急的直叫:“秦岭,别那么没有良心好不好!”
秦岭故意一副“我就是说了,那就是我的”的表情。
拓跋浚说道:“我是有意给你,如果我不愿意给你,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秦岭笑眯眯的的说道:“你说的非常对呀,不过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那么一回事,被人知道只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你说是不是?不过我秦岭从心里谢谢你,如果你不愿意跟我透露,我还真的这辈子都不一定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张我们十兄弟的画像。你还别说,这个人的画工还是挺不错的,把我们兄弟十人画的特别的像。”
说着又笑眯眯的的看着床上躺着正在气鼓鼓的拓跋浚说道:“我保证以后让你见到我的那些兄弟,这不也是你的愿望吗!”
拓跋浚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气鼓鼓的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就应该让你等着那一堵透风的墙的才对,是我上赶着给人家送
上来,人家还不一定稀罕。”
秦岭满脸堆笑的人说道:“稀罕,稀罕,怎么会不稀罕呢!我这不是逗你玩儿吗?我总不能满口对着你谢不够吧,我谢人在行动,不会红口白牙的瞎掰呼。”
拓跋浚这次收起了毒舌,一改刚才的小孩子气,问道:“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什么时候就叫人把太子府上的老嬷嬷该你带过来。只是,我也就找到了这么一个人,应该再找一个人确认一下才对,一个人如果是骗我们的,我们也不知道。”
秦岭点点头说道:“你说的都对,我再让人找一找。”他没有告诉拓跋浚,其实他们这边,卢圣贤已经找到了一个老公公,因为北冥国内的事情现在有些复杂,拓跋浚手里的人,秦岭不是很相信,从拓跋浚这次遇刺,就可以看的出,拓跋浚身边的人,有待逐个查清楚。
拓跋浚见秦岭有些心不在焉,知道他肯定是对能张羊皮有太多的问题,需要查询的事情肯定会很多,所以说道:“我好好养伤呀,你回去吧,这些时日都不要过来,等着什么时候你闲下来了,再过来看我。”
秦岭在听到拓
跋浚的话的时候,心里是感激的。但是他没有说多少感谢的话,而是对着拓跋浚深情地点点头,说道:“我需要的时候再过来,你好好养伤。”说完站起身,立在拓跋浚的床前又凝视了拓跋浚片刻,才说道:“千万注意你的伤口,不要再崩开了。”
拓跋浚白了他一眼说道:“走啦,走啦,我想睡觉啦。”紧接着大声喊道:“来人!送客!”
秦岭又看了看故作姿态的拓跋浚,这次绕过椅子,迈大步向着门口走去。
拓跋浚闭上眼睛,直到听到他开门,关门,还有交代门口侍卫和下人的声音都消失,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因为正在愈合,所以很不舒服。还有就是刚才自己扭动了脖子,他能真切的感觉到自己脑袋顶处的伤口又让自己拽着了。
门被下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走近拓跋浚的床边,问道:“公子有没有什么地方感觉到不适?”
拓跋浚吩咐道:“叫大夫来吧,帮我再看看头部的伤。”
下人:“公子稍等一下,老奴这就去,公子您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