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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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亥吃吃一笑,说道:“那你们污蔑本世子,本世子就应该吃这个哑巴亏了?”
已经有人走出班列,在大殿里面高声说道:“我家世子爷坐的正,走的端,是光明磊落之人,岂荣你等污蔑。”
又有人高声说道:“我家世子爷要打,也是大大方方的打,岂会干那些鸡毛狗盗之事情。”
又一个人说道:“我家世子爷是世之枭雄,真英雄也!儿等竟敢随口雌黄。”
“无知小儿,你是吃的饭嫌腻了,来这里找死……”
“匹夫之勇,竟然敢蹬大雅之堂……”
“污蔑我家世子爷,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个脑袋……”
“……”
大殿上真是人声鼎沸。你一言,我一语,可算是找到说话的时候了,现在正是在北冥国使者面前立威的时候,不拿出来一点威风压一压北冥国的这两个使者,岂不是要让其他的诸侯国小瞧,到时候,这些诸侯国的人都有样学样,都把屎盆子想往漠北军脑袋扣,就往漠北军的脑袋扣,还了得,还真是要让这些家伙翻天了。也不看看他们漠北军营中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还真的以为
好欺负了不成。
秦言亥手下的这些人都是真正上沙场杀过人的,即使是帐下的幕僚,那也是亲眼目睹过死人的,再者长年在漠北那种苦寒之地呆着的人,整个想的就是怎么样活下去。怎么样杀匈奴,人与人之间也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就是有一些摩擦也没有相互依存的关系重要。所以在这些人里面,即使是足智多谋的文官也得差不多是暴脾气,就这么说吧,在大殿上的这些人几乎都是炮仗,不点都快憋的自己要爆了,现在正好有人还不爆炸,等待何时,所以大殿上就好像是炸了锅。
被攻击的父子俩个人,此时此刻都低眉顺眼,尤其是穿蓝色外氅的年轻人,刚才就被秦言亥的气场给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再加上秦言亥的话,说的头头是道,让他觉得自己理亏,自己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在大殿上指责秦言亥,现在人家这么一说,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说话,少说话,让人家出出心里憋着的这口气。
秦言亥用胳膊肘支在桌面上,用手托着自己的腮帮子,两只眼睛看着大殿中的热闹。心里话:“好好的教训
教训这小子,竟然敢破天荒的指责你爷爷我,真是该提出来砍了。”
秦言亥看够了热闹,自己低下头,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寒腾写的信,大致的内容就是他怀疑劫杀北冥国使者的这些人应该是冒充漠北军将士的,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些人应该了解他们,最起码知道漠北军现在已经派兵驻扎在了北冥国与越城的交界处。第三,这些人应该就是截断北冥国的那些与越城的来往的人,把越城运往北冥国的煤劫走的应该就是这些人。寒腾最后说:“这些人的心思不纯,有可能想挑起北冥国与越城的战争。目前的情况,漠北军应该修养生机,不易再战。但是就怕越城方面如果不与追究,让北冥国反而觉得我们漠北军目前的实力不够,对我们反欺压,一旦在北冥国的意识上有了对我漠北军的歹意,再想修复就如破镜亦想重圆,不切合实际。君聪慧,定亦想到了此。”
“知吾者子豪算其一也!”(子豪就是寒腾的字,即寒腾,寒子豪)秦言亥心里感到很是欣慰。
秦言亥把桌面上的两份丝绢叠好重新放在竹筒中,慢条斯理的把竹筒的
盖子重新盖上,突然放入自己的袖筒中,这才一副若无其事的抬起头看向大殿上噪杂的一众人。
秦言亥最后把目光转移到了两个使臣的身上,见穿蓝色外氅的年轻人,在时不时的偷偷向着他的位置瞄,他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
秦言亥心里暗暗的骂道:“老狐狸,知道我不没有打算严惩那个小子,就在这里给爷来一个装可怜,老小子想从我秦言亥这里讨一个不知者不怪,有那么容易吗?”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面闪过一束诡异的精光。
秦言亥看着大殿上的那一群人也教训了那个口出狂言,说话不动脑筋的小子。于是向着大殿上的某一处,看了一眼。
片刻后,就听到一个非常非常洪亮的声音响起:“世子,在下有话要说。”一直人声鼎沸的大殿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说话的人,见是孤独睿,就见孤独睿从一众官员中站出来,迈大步走到大殿的中央,对着上首的秦言亥抱拳施礼说道:“世子,以在下的愚见应该先以解决北冥国的霍乱为重中之重,那是关系到成千上万条百姓的性命的大事,
与此相比,其他的事情都次之,应以大局为重。”
“世子英明!”
“世子英明!”
“世子英明!”
“……”
大殿上呼声翼搏高过一波,秦言亥仍旧是顶着那一副淡然的面容,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到什么喜怒哀乐,一贯的面无表情。就见他在听完孤独睿的话以后,目光转移到此生仍旧低着头,一副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与我无关的样子的上了年纪了使臣的身上。
穿蓝色外氅的年轻人,一见坐在上首的秦言亥目光锐利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急忙悄悄的拉了拉自己父亲的衣袖,低低的说道:“爹爹,爹爹……爹……”
第六个爹字还没有发出来,就见原本一直低头耷拉脑的人,“哧溜”一下子从椅子上滑到地上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世子爷,小儿太过年轻,说话不过脑子,请世子爷看在小儿没有恶意的情况下,暂且饶过小儿这一次吧!”说完就“砰砰砰”的给秦言亥磕头。
秦言亥没有理磕头的人,而是把目光移到穿蓝色外氅的年轻人的身上,口气不急不缓的问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