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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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亥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不计其数,用过的计谋数不胜数,但是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些良谋良策都不是出于秦言亥,只是这些出谋划策的人都知道,他们所有的这些计谋都经过秦言亥的手亲自批改过,而且最后的实施方案既是他们的谋略又不是他们的谋略,只是这些即将要付诸于行动的方案,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哪里不好,哪里不适应。就在大家忐忑这些计谋不属于自己的时候,秦言亥却是在庆功宴上,给了他们丰厚的奖赏。在秦言亥坦坦荡荡的祝词中,在大家端起酒杯的那一刻,既让人兴奋也让人忐忑。既想让这些功劳归自己所有,心里更知道这些功劳其实确确实实不完全是自己的。秦言亥其实就是一个会因才施用的人,没有比他更适应这四个字的人了。
现在大家看着坐在盘龙宝座的人的那个表情,人人都为这位北冥国的使臣捏把汗。心里都在说:“看看你们两人谁的定力够足。”
预料之中的,在经过了一轮角逐后,北冥国的使臣在秦言亥的“无奈”和“无辜”中退让。秦言亥凭着他的一张感情丰
富的脸,得到了他希望的结果。
几天后,卢云带着她的小儿子秦珏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蹬上越城的城楼,手扶城墙,俯视着从越城开拔启程前往越城与北冥国边境的一对人马,在城内点将一结束,一对接着一对的将士,就好像是一条长蛇,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铠甲,外罩白色战袍,雄壮而威武,清脆的马蹄声音掩盖住了所有的声音,一排排整齐的战马,步伐一致,从越城的内城穿过城门,踏上了前往北冥国的征途。卢云在秦言亥一出现的时候就深情默默的望着他,秦言亥与所有的将士一样身披铠甲,白色战袍拖到马尾,卢云看着他从遥远的教军场,跟随着军队出来,穿过高耸的拱形的城门,踏上了城外宽阔的官道。从始至终秦言亥都没有看站在城楼上的妻子和儿子,在穿过城门的前后,卢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秦言亥那张冷峻而且刚毅的脸,他那双锐利的眸子,目光从始至终都是瞅着前方。而跟在他身后的古风修言和柳岩却是频频回头,尤其是在即将穿过城门的前后,古风修言和柳岩甚至都与她和城楼上送行的
人轻轻的挥挥手。
直到最后几百辆拉着货物的马车离开了城门,沿着城外宽阔的官道渐渐远去,马蹄荡起的尘土遮挡了军队的身影,最后消失成了一点黑色的阴影。
站在城楼上的百官和越城内夹道相送的百姓还在目送着,久久没有人离开。
“四嫂,回去歇息吧!”身后孤独睿的声音响起。
卢云扭脸对着身披银色铠甲,腰配宝剑的孤独睿笑了笑,说道:“嗯!九弟辛苦了,一起回吧。”然后手握着秦钰的手,走下城楼。在孤独睿的护送下,坐马车回了世子府邸。
秦钰坐在自己娘亲的对面,见自己的娘亲,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爹爹离开而变得萎靡不振,心里暗暗的放下了心。
因为就在昨天的时候,爹爹来找他了,告诉他:爹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要懂得守护娘亲,不惹娘亲生气,要哄的娘亲高兴,不要因为爹爹的离开而让自己的娘亲伤心难过。他向爹爹保证了,他会做好,绝对不会让娘亲伤感,也决不让爹爹失望。
就在爹爹离开他的院子没多久,自己的师傅孤独睿还有古风修言以
及柳岩,沈度几个人都找到了自己,大致的意思与爹爹嘱咐的差不多,还有就是让自己与师傅一起守护好越城,注意越城在自己的爹爹不在的时候,一些不正常的动向。他知道他是秦言亥的儿子,自己身上有着不同与常人的使命。他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过去他总是嫉妒秦珏了,也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不管越城出多大的事情,都没有人提起过他了。他那个时候一听到有人说他太小,等到长大了的时候吧。他就对说话的人有怨气,怨娘亲和爹爹的偏心,总是觉得娘亲和爹爹对秦珏的关心比给自己的多。也觉得别人看他的眼光抵不过秦珏的,他想到了他个时候的他总是觉得别人看秦珏的目光是赞许的,而看自己的眼光的无所谓的,可有可无的那种,即便是热情也只是客套而已。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吃几碗干饭。现在自己又大了一岁,思想与做事都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就是以前自己认为娘亲和爹爹偏心秦钰,让秦钰所做的事情。现在他见到别人看他的眼光与那个时候看秦钰的眼
光是一样的,他心里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是错的,如果娘亲和爹爹就在自己去年不断的找秦钰麻烦的时候,把现在他做的事情交到自己的手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还是就是娘亲和爹爹说的对,自己那个时候的年纪是真的不适应做这些,什么年龄就应该做什么年龄段的事情,其实自己在这一年里懂得了很多的道理,自己觉得娘亲和爹爹,以及所有的人都没有怠慢他,是他的嫉妒心,差一点就让自己走上一条后果不堪设想的路,幸亏自己及时的退出来,没有钻牛角尖。自己在接受爹爹的托付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肩膀上有了担子,爹爹最最爱的就是娘亲,在爹爹的心里娘亲胜过整个越城,爹爹丝毫没有犹豫的就把娘亲托付给了自己照顾,是有多信任自己。再者就是师傅和八叔,三伯,柳叔在与自己面谈的时候,是那么的郑重,师傅让自己与他一起守护越城,三伯,八叔,柳叔让自己替他们守护越城,这么大的责任,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有自己参与的份,可是就在昨天,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的托付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