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和我比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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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二人在这里不断喝酒,在场的人也很快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其他人的动作渐渐停住,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宴欣恬和田雨二人身上。
“还喝吗?”
她们面前已经空了两三瓶酒,宴欣恬再次饮完杯中的酒,看着面露不甘的田雨,仍旧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酒精的刺激让田雨不像平时一样能掩饰住情绪,她愤愤地咬牙,接着重重点头,“继续!”
“行了。”
正在这时,边上插进一道男声。
众人闻声转头,就看到江楚焱走过来,先是看了宴欣恬一眼,接着皱眉看向田雨,“接下来的酒,我替她喝。”
他话音一落,“当啷”一声,田雨手中的空酒杯落在了桌面上。
她的目光惊疑又嫉恨,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队长,你一定要这么护着她吗?”
许是酒精上脑,那一刻田雨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
她十分不甘,非常委屈。
然而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江楚焱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他沉声道:“田雨,就算是晚上放松也不是让你们来这里胡闹的,这么做你想过后果没有?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做过的事情都要自己负责。”
田雨咬唇,不甘地垂下头,终究没再说话。
“还喝吗?”
江楚焱沉声追问。
田雨面色灰白地摇了摇头。
包厢里的气氛沉寂下来,宴欣恬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她的酒量向来不错,晚上这件事既然是田雨先挑起来的,那她就奉陪到底,毕竟拼酒这件事她还从来没输过。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江楚焱,她以为对方会生气会训斥,但是唯独没想到对方会维护她……这应该是维护吧……
宴欣恬后知后觉的有种迷糊感,脑海中也混乱了些。
她也懒得再分心去想了。
后半场的气氛虽然有所缓解,但是经过了宴欣恬和田雨的拼酒,终究没再像前面的气氛那样融洽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回了基地,小胖被几个人扛着,一沾到客厅的沙发就哼唧唧地躺在上面说什么都不起来。
其余几人无奈地看了江楚焱一眼,见后者也没说什么,于是小胖就被搁置在这里。
“还有精神吗?”江楚焱看着几个清醒的人。
其余几人下意识地挺直了背,点了点头。
“那就再来一局,每个人和我对战,看看比赛结束后有没有落下训练。”
江楚焱冷酷地扔下这句话,率先走向训练室。
身后一帮队员面面相觑,心中都在叫苦不迭,然而什么话也不敢说出来,只能亦步亦趋地跟过去。
江楚焱作为队长,统筹能力很强,在团队中起到顶梁柱的作用。
实际上他的个人作战能力才是最强的,每个队员在和他对战时心里都紧紧提着,往往是咬着牙硬抗上去,最后被虐得七零八碎走下来。
江楚焱的面色始终沉静如水,没有发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会在每个人结束之后简单点评几句不足,每句话都十分犀利,戳中要害。
很快就轮到了宴欣恬,不出意外,她也输得很彻底。
并且在后期几乎是被江楚焱压着打,毫无招架之力。
到最后,宴欣恬甚至放弃了进攻 ,只想回到城中守好自己仅存的几分地,然而还是被江楚焱带着小兵压境,没多久就败得彻彻底底。
宴欣恬捏了捏手心,才惊觉自己出了一手的汗。
“太突进,不知道守后方,全局意识还不够。”
江楚焱看了她一眼,说出了对方在这场对战中的不足。
宴欣恬点了点头,十分服气。
她走下位置,正在脑海中复盘刚刚这场比赛,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
田雨站在她面前,面带挑衅。
“宴欣恬,你和我比一场。”
她急切地想通过这场比赛来证明自己,只想把宴欣恬狠狠地踩在脚下。
宴欣恬看着她,面露疑问,“你不是刚喝了酒,这也没问题?”
毕竟田雨之前那副明显的醉态任谁都看得出来,宴欣恬只当她是喝醉了后说的醉话。
田雨却把她的话当成了挑衅,气怒道:“这你别管,你就说要不要和我打一场。”
宴欣恬轻易地把她的不甘收进眼底,她沉默了片刻,点头。
二人随便选了个面对面的位置,锁定了单人对抗局,这场比赛很快开始了,田雨一开始满是势在必得。
她按照往常观察的宴欣恬的习惯打法琢磨出了一套专门对付她的进攻策略,想在一开始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然而宴欣恬这一回的打法却又变了,她没有采取以往突进的方式,竟是在刚刚的对战中吸取了经验,很快地就运用到这次的对战中。
田雨逐渐变得被动,她手上的操作也逐渐吃力起来。
边上的队友不知道什么时候逐渐围拢过来,江楚焱拉着所有队员鞭策了一遍后,也站在宴欣恬身后观看起战局。
房间中的紧张氛围一直持续到十几分钟后,一片寂静中,田雨猛地摘下耳机,脸色发白。
她抬起头,紧紧盯着对面从容的女生,咬牙没说话。
“这回心服口服了吧?”
宴欣恬眉眼弯弯,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小得意的神情。
终究不是圣人,田雨这接二连三的挑衅也会让她感到不耐烦,她这次也是带了点怒火的。
然而让田雨最不甘心的是,刚刚的比赛开始没多久她就被宴欣恬压着打,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结束都没有摆脱,输得一败涂地的狼狈让她更加怨怼。
“田雨,多花点心思在训练上面,今天的两场对战你回去好好吸收。”
江楚焱扔下一句话,给这场约战下了最终的定论。
田雨咬牙看着江楚焱离去的背影。
队友离开时,朝她看过来的眼神有的奇怪有的意味不明,这种仿佛在嘲笑她自不量力的眼神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
她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垂下头,明亮的训练室灯光照在她身上,却仍旧赶不走那股由内而发的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