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百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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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狂吗?
我是傻子吗?
我不是……
我只是心中有愧,心有不舍,想要去尽可能的挽回而已。
可就在匕首触碰到我喉咙的那一瞬间,我的手腕再一次被一双冰冷的手,给抓住了。
“你小子这是做什么?
她是灵体,就算是魂飞魄散了,她也会逗留在冥界。
你要是真有那份心,兄弟我陪着你杀入冥界,又有何不可?”
田小飞说完这话,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匕首,纵身一跃,又跟李元昌缠斗在了一起。
此时,他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的,多处骨头都裸露在外面,有的部位,关节都已经碎了。
而跟他缠斗在一起的李元昌也好不到哪去,从上到下,都是被田小飞撕裂的伤口,其数量,更是数不胜数,每一条都是贯穿伤,胸口位置更是被撕裂的没有一丁点好肉?
从伤势的严重程度来看,田小飞也略胜李元昌一筹,估计用不了多久,胜负就能分出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田小飞,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再次从腰间摸出一张黄纸,按照镇棺秘录上面的记载,咬破中指,在上面画出了借道符。
根据镇棺秘录上面的记载,使用借道符,只需要消耗两年的寿元作为代价,就能打开冥界大门,进入阴曹地府。
我等不及,我真的是等不及了。
只要能够打开地府之门,我就能够进入冥界,寻找樊梨花的魂魄了。
我不管田小飞所说的是不是真的,最起码,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够找到樊梨花的希望。
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就算真的沦为孤魂野鬼,我也再所不惜。
“天地分阴阳,阴阳受我命,五行化为中,乾坤任我行,镇棺借道符……”
我用精血,在黄符上面,画完最后一笔之后,抬手就准备往黄符上面按。
“等等……她还没有走。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樊梨花在消亡之后,把最后的执念留在了这条裙摆上面。
快,快用你的精血,涂抹裙摆,用四张聚阴符帮助她凝聚阴气。”
昆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废墟当中爬了起来,正踉踉跄跄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本就是天命注定的姻缘,又是以同阳共生的夫妻关系存在。
她不可能就这么消散的!”
我的动作微微一怔,连忙将舌尖咬破,对着手中的裙摆就喷了一大口血水。
正常人,一天只能累积三滴精血,而这三滴精血都汇集在手指,已经被我用光了。
眼下,我只能使用舌尖血来尝试了,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再开膛破肚一次,用心头血,只要能让樊梨花回来,就算要丢掉我的性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忍着舌尖位置,所传来的剧痛,大口的喘着粗气,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裙摆上面。
我修炼的是镇尸之力,对于阴气非常敏感,只要这条裙摆又任何阴气复生的迹象,我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鲜红的血水,跟红色的裙摆接触在一起的瞬间,裙摆上面竟然真的散发出来一道若有若无的阴气。
虽然十分微弱,可总归是有的。
樊梨花的魂魄没有散,她真的存在……
当下,我心中顿时大喜,连忙抬头看向已经走到我面前的昆仑:
“有反应,樊梨花没有走,她没有魂飞魄散。
昆仑,昆仑,你快帮我看看,快点帮我恢复樊梨花的残魂!”
此时的我,激动的再一次落下了眼泪,跟个乞讨半个月都没有任何成色的乞丐一样,双手按住地上,爬到了昆仑的面前。
昆仑的脸色十分苍白,嘴角上面,还依稀能看到已经干固的血水,他抬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冲着我挤出一抹苦笑:
“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才能下床,她的魂体受到了不小的震荡,没有七八天,怕是很难恢复过来。
如果,如果我们在这里,能够找到年份比较长的尸香魔芋,或许可以助她提前苏醒过来。”
我看着满是血水的红色裙摆,深吸了一口气,如获珍宝似的放入胸口位置的口袋里。
不管怎样,樊梨花总归是没有魂飞魄散,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跟她见面,但最起码,我现在已经看到了希望。
我在昆仑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连续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之后,便朝着鲁班尺所掉落的地方走了过去。
此时,李元昌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田小飞按在地上拼命的撕扯着。
一块块白花花的骨头,更是被田小飞从李元昌胸口给扯了出来,疼的李元昌发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我走到鲁班尺前,强忍着全身上下所传来的剧痛,一把抓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鲁班尺,转身凝视着惨叫连连的李元昌:
“我说过,今天,樊梨花在你这里所受到的屈辱,我会让你百倍万倍的偿还回来。
”
我扫了一眼面无人色的李元昌,猛地抬起了鲁班尺,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他的心窝子就戳了上去。
鲁班尺在镇尸之力的加持下,附带着千斤之力,当时就没入李元昌的胸口,溅射出一道半米高的黑色粘液。
这些粘液,沾染在身上的瞬间,就散发出一股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而我压根就没有理会这些,我要的,就是亲眼看着李元昌在我面前魂飞魄散。
“啊!”
“你……你们要是杀了我,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李元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着我怒吼道:
“而且,樊梨花是被旱魃的罡气所伤,就算你们手里有她留下来的残魂,也别想让她恢复过来……”
旱魃?
我心头一怔,猛地运起了镇尸之力,随着鲁班尺,灌注进李元昌的胸口,借助着鲁班尺将他身上所蕴含的尸气,转化为镇尸之力。
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是极为享受的,而对于此时的李元昌来说,却是生不如死呀。
他所承受的剧痛,估计比古代的凌迟处死还要强悍数倍。
可那又怎样,自己做的孽,就应该由自己来偿还。
我享受着澎湃的镇尸之力灌注体,体内所传来的膨胀感,直到我体内的镇尸之力,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时,我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凝视着浑身溃烂不堪的李元昌,冷声质问道:
“你所说的那个旱魃,是不是当年你请来的那个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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