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我爱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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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窥视飞禽！”
在召唤法阵铭刻完毕之后，王昊唱响了召唤咒文。一道流光闪过之后，来自核爆辐射尘位面的生化兵器窥视飞禽出现在了法阵当中。
在三中擒获了那只三只眼的猫头鹰后，王昊就感觉这玩意实在是侦查利器，便记下了召唤它的术式，现在果然排上了用场。只不过和三中的那只大猫头鹰不同，这一次他召唤来的居然是一只小家雀模样的小鸟。这可以理解，在核爆辐射尘位面，当然是抓到什么用什么没得挑剔。当然，它头上的三只眼睛是不变的——一只自己视物，一只和召唤它的主人相通，还有一只具有录像功能。
调动魔力，将窥视飞禽的那只眼睛和自己的左眼相连，王昊顿时感觉右眼视界一变，居然看到了自己的的脸。这是因为窥视飞禽正在盯着自己的主人呢。
“真的连上它的视野！”王昊摸了摸窥视飞禽的头，起身往消毒室走去，“一会儿拜托你去侦查了！”
警卫队长面色复杂地瞧了一眼王昊手中的鸟儿，这万一居然长着三只眼睛，也太渗人了吧？不过当着张绫波的面，他不愿意露怯，强装镇定跟了上去。
张绫波早就等着消毒了，看到王昊手中的窥视飞禽，有些好奇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侦查工具？一只可爱的小麻雀？”
哼，可爱？王昊一言不发，将窥视飞禽的正面扭了过去，让它的三只眼睛齐齐地盯着张绫波。
“呦！这……是变异了吗？”不愧是学医的，张绫波没有被吓到，反而凑上去仔细观察，“奇怪了，三只眼睛非常端正，不像是畸变，倒像是人为改造的……”
好眼力！王昊有些敬佩这个小张大夫了。他将窥视飞禽递了过去：“一会儿检查通风口全靠它了，你给它消毒吧！”
虽然不害怕窥视飞禽，但看着这三眼鸟张绫波还是不由得不舒服。她一边嫌弃地进行消毒操作，一边发着牢骚：“啧！这东西真够猎奇的！”
“要说猎奇没有比你们医院的实验更猎奇了吧？弄几十具仿真尸体扔这儿腐烂？”王昊忍不住反唇相讥，“难怪会引来盗尸者呢！”
这话小张大夫可听不得，她扭头争辩道：“你懂什么？这里的实验如果成功，将会震撼寰宇！到时候人类将突破……呃……”
说到一半，他看到了王昊身后的警卫队长，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扭头专心操作消毒机了。这意思很明显，实验的内容他没资格知道。
警卫队长欲哭无泪。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在你就要将这里的秘密告诉王昊了是吗？真不愧是你的心上人啊，这才刚认识不到十分钟呐！我在医院工作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这几具尸体有什么可研究的！
见这位老兄实在可怜，王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不要多想。我是游骑兵，自然有权限知道一些机密。她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你权限不够，不要多想！”
“……”警卫队长泪流满面，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而张绫波则满头问号，你们两说什么呢？
消毒完毕，总算能将窥视飞禽带入停尸间了，王昊毫不犹豫地将它抛飞，让它钻进了通风管道之中：“帮我调查一下有没有更多线索吧！”
这个时候，张绫波摇摇头说道：“你是怀疑犯人可能是从通风口钻进来的吗？放弃吧，不可能的！”
“哦？何以见得？”王昊一边观察着右眼的情况，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个通风管道设计得非常大，所以为了防止有动物钻入，就在上面安装了防护网啊！”张绫波介绍这条通风管道的特别之处，“而且里面还有一层过滤系统，保证不会被外界的微生物入侵！所以这条通风管道除了洁净的空气之外，什么都进不来！”
喔……原来是这样，里面有防护网和过滤层啊。王昊点了点头，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我的右眼看到了新春市的人造太阳了？
窥视飞禽在通风管道之中根本没有遇到什么防护网和过滤层，一路畅通地顺着这条通道飞出了医院，翱翔在了天空之中。所以张绫波说的什么只有洁净的空气才能进入这里，根本就是扯淡。他发出命令，让窥视飞禽回来。
再次顺着通风管道飞回停尸间，王昊指了指一堵白墙：“你看到了什么？在上面投映出来吧！”
窥视飞禽哔哔两声，像是放映机一样投射刚刚它第三只眼睛看到的录像。张绫波先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以鸟儿为视角的录像，结果越看脸色越差。等最后录像上出现明媚的阳光之后，她更是差点晕厥过去。
警卫队长虽然不太懂，但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这这……这是不是说明……”
“说明下次进来的时候不用消毒了。外面的空气早就肆无忌惮地顺着这个通风口污染了这里的实验环境。”王昊指指天花板。本该安装在通风道中的防护网和过滤器，不知道为什么不翼而飞了。
窥视飞禽的录像还在继续播放，现在是它顺着通风管往回飞的情景。等画面上闪过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的时候，张绫波突然叫道：“停一下！这里！这里本该有防护网和过滤层的！为什么什么都没了？”
王昊凑上前仔细查看，发现这黑乎乎的东西的确是什么东西被破坏的痕迹。这下答案就明朗了——防护网放得了老鼠之类的小动物，可放不了食尸鬼啊。肯定是这家伙往里爬的时候，将拦路的东西拆掉了。
张绫波哆哆嗦嗦地掏出个人电脑准备联系医院上级。警卫队长也脸色铁青，他在考虑自己的下一份工作上那找。而王昊则摸着下巴思考一个问题——被食尸鬼拆下来的零件上哪儿了？
“老兄啊，发现尸体丢失的那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在这里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王昊扭头问警卫队长。
警卫队长根本没听进去话，而是反过来问他：“你说我被开除之后，去生态公园应聘警卫怎么样？”
“……如果要去生态公园，记住别喝来历不明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