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章 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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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晚在天上上她和贤妃的事情都跟东方执玄说了,不过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
她说,因为之前种种变故贤妃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她不放心便叫人跟着,得知贤妃一人在天台上时,担心贤妃的安危便亲自劝说,但是贤妃喝多了将她误认为成是姜妃,所以她二人才会发生了争执,她脖子上手上还有背上的撞伤都可以作证的,谁知酒醉后的贤妃因悲伤过度情绪失控竟想拉着她一块跳楼,争执中意外发生,她们二人是不慎坠楼的。
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想让东方执玄保持对贤妃的初印象,虽然贤妃是想杀了自己但她自己也总是害人害己,与其让世人记住她阴险的一面倒不如就只记住她的美好,更重要的一点这事关哥哥,再则这样的结果对她还有对那些前朝的那些文武大臣是最佳的说法。
贤妃一直以贤良淑德的样子示人,她的哥哥又是神武营的神武将军,现下又正得陛下青睐,自姜御史出事后那些不曾被牵连的或者是刚提拔上来的大臣们不得已又得重新站队,对于正得势的纪将军是不少人拉拢和追随的对象。
所以就算事实都站在她这边也没什么用,贤妃之死足以引起前朝动荡,让那帮闲着没事干的大臣们做文章。
再加上那个宫女生前一口咬死是她推的人,那帮食古不化的文臣们又岂会放过她,东方执玄虽然气但也不能真的把那些大臣怎么样。
每天清晨都能听到从金銮殿里传来自帝王的怒吼和呵斥声,搞得后宫也是人人不安,她虽然在韶华宫里养病,仿佛也能听到远方那座高大巍峨的宫里传来帝王的怒吼声。
虽然东方执玄坚持保她,但他是帝王。
帝王一不可失民心,二不可失臣心。
她不想让东方执玄难做,不过是一趟夜挺局而已,她去得。
锁心亲自为她卸下朱钗华服换上一身干净素衣,整个过程锁心哭得更个泪人似的,走之前紧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温实更是做了她最爱的荷花酥,瑾菀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要走了紧搂着她的脖子一直哭。
东方执玄没来,就让李爷爷来送她。
她知道东方执玄一定在一个她看不见的地方在默默注视着她,知道东方执玄是因为自责所以不敢来见她。
她不想让其他人担心,所以一直保持着轻松不所谓的态度。
夜挺局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昏暗无比的环境,隐约还能听到里面有各种惨叫的声音,她在进去前抱着一丝期盼的回头一望,发现除了李爷爷在,她的身后空无一人。
她有些失望的将头转回来,一脚踏进了那个昏暗无比的夜挺局。
随着关门的闷声响起,她的背影也消失在了大门的里面。
里面的环境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昏暗潮湿闷臭,掌司嬷嬷各种的审讯声还有太监宫女的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她默默跟在一名嬷嬷后面,对于周遭得我声音置若罔闻。
到了地方嬷嬷恭恭敬敬将她请进一件打扫的还算干净的牢房里,对着她脸上的褶皱都要笑开了:“娘娘这个地方简陋还请您忍耐一下,李总管已经打过招呼了,您要是有什么要事喊奴婢就行了,那奴婢就先去忙了,您先将着就休息。”
安囡囡微微颔首:“有劳嬷嬷了。”
牢门关上后,她站在起重臂抬眼打量起四周,由于三面都是墙只有一面墙顶上留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窗户,所以牢房里昏暗异常,面前借着顶窗的等能看清牢房里面的物件,空间很不大只有一张桌子一跟凳子还有张铺着草席的床。
安囡囡在床边坐下,脑海中回想起刚才自己跟李爷爷的对话,在来的路上她再次问起慕止宴的情况,李爷爷还想糊弄她,上当这么多回她岂是能被敷衍得住的。
李爷爷见瞒不住只好据实相告。
原来早在兩个多月之前慕止宴的马车就到了上京,但是这件事被东方执玄知道了,那辆本要进宫的马车在一夜之间不见了包括马车上坐着的人,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李爷爷说,东方执玄怕她伤心所以才不让告诉她的。
李爷爷离开宫的时候慕止宴才十岁出头,时隔多年认不出也是正常的,但东方执玄不可能不认识,马车消失什么鬼的多半就是他的手笔。
李爷爷还劝慰她放宽心,人总能找回来的。
她自然是放宽心,有金手指在慕止宴是死不了,她只是担忧东方执玄这么作媳妇,但时候追妻火葬场是没跑了。
夜挺局的这些时日并没有她想的恐怖,没有人敢对她用刑讯逼供的那一套,大多时候她都在自己的牢房里,需要她问讯的时候就把她领到一个空无一人的审讯室,她坐在一头,问讯她的掌事坐在另一头,然后问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到点了就把她放回去。
每日的饭菜都有专人从外面送进来都是她爱吃的,还有一张用金粉水墨写着的“别怕有我”的小字条。
他的字一向苍劲有力飘若浮云,一笔下去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他是她见过把行楷写的最好的人,虽只有短短四个字但是足以感受的其中对她的承诺和坚定。
她把每张小纸条都收下放在她的床垫下面,一张一张的铺开放,仿佛这样她睡在上面都能安心很多。
要说夜挺局有哪点不好,就是不隔音,太不隔音了,那些堪比妖魔鬼怪的声音不管白天黑夜就没断过,吵得她都睡不成觉,每天一睁闭眼总有一种女鬼在身边的错觉。
而且这里环境幽暗,只有通过从顶窗透过来的微光才能勉强分辨昼夜。
最要命的是她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没人跟她说话,有种不知今昔何年的感觉,她都要无聊到发霉了,她这牢坐得跟关幽闭室一样实在难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