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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林半天没有说话。
温渝:“怎么了?”
孟春林缓缓道:“虽然知道你是在鼓励我,但很少有人这么直接的夸过我的作品,除了二哥,你是第一个人。”
二哥。
温渝眼神微微一动。
孟春林又开始絮絮叨叨:“说起来回国这段时间都没有联系他,今天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他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我夹在他和我妈中间,这日子过的真的太不容易了。”
温渝想笑笑缓解气氛,但她笑不出来。
她知道林净宁现在的处境,用李碧琦的话来说,林家的这场家族斗争,要么林净宁偃旗息鼓,否则是不会停止的,这个人的野心,不可估量,最怕就是借着陈家当跳板,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外界现在都以为他是依附于陈家,这对他来说,是个好事情。所以即使到现在,她依然看不懂林净宁。
孟春林又道:“我给你讲讲这幅画的创作灵感吧。”
温渝看着手里厚厚一摞书,又不好意思打扰这孩子的积极性,便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讲电话,一边摊开书放在长椅上做笔记,一边听孟春林唠叨。
过几天有一门考试,分数无比重要。
温渝盘腿坐在那儿看资料,偶尔回答一句孟春林的话,六月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不时地有蚊虫飞过来,她的胳膊被叮的红红的。
孟春林还在侃侃而谈,说的眉飞色舞。
温渝一边做练习题一边挠痒,历史文物类的习题难度总是很大,有很多细节要答,每一个得分点都很重要,错漏一个都要扣分,她写的有些辛苦。这么一来二去的,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长椅边上的路灯亮了起来,她都快做完一份练习试卷。孟春林真的太能说了,话没有停的意思。
又过了几分钟,孟春林问:“你干吗呢?”
温渝正在检查试卷,对照答案,耐心道:“过几天就要考试了,当然是看书了,拿不到学分你帮我补考吗?”
孟春林嘿嘿一笑:“那你不早说。”
“看你讲的那么认真。”温渝的眼睛还盯着书,“实在不好打断你的热情。”
孟春林:“还是你够朋友,听我说了这么多,我就是一腔热血没处抛洒,也没有人可以和我聊天,那我先不说了啊,你好好考试,咱国内见。”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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