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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都是同住在一个村子里的,但他们并不经常见到云秋梧,十天半月的见不到人都是常有的事,之前在养胎期间,云秋梧天天要散步,天气好的时候会在外面遛弯儿晃悠,那个时候村民们倒是时常见到云秋梧,隔三差五地总能见到一次,当然,有云秋梧出现的地方,陆远必定也在,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同进同出,还经常手牵着手,惹起旁人一阵羡慕唏嘘,都觉得这陆家汉子对他夫郎当真是再好不过。
后来生产,休养身体,再后来天气开始转凉,慢慢地入了冬日,云秋梧这个怕冷的,只想每天都窝在火炕上睡大觉,再不然就是围着炭盆火炉烤火,几乎是足不出户,很少出门,所以还真没多少人有见过他。
这次村民们见到云秋梧,猛然发现跟变了个人一样,一时间都是惊讶不已的,甚至最开始的时候,都不敢认。
不过陆远就在旁边,还是那样细心呵护的姿态,和他从前宠夫郎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村民们在惊诧之余,也确定了这个面容娇美,眉目清秀的哥儿就是陆家夫郎,那个曾经在村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脸上有难看的疤的丑夫郎。
可是丑夫郎如今不丑了,他脸上的疤不见了,人变得好看了,比另外一个陆夫郎,也就是那个嫁给陆明当夫郎的陶家哥儿还要好看。
这下那些暗暗觉得云秋梧配不上陆远的人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原本还能嘲笑人家长得丑,可连破了相长相丑陋无比这个可以嘲笑的借口也没有了,相反,村里如今谁不羡慕陆家夫郎,家里汉子宠他,孩子有了两个,上头还没有蛮横不讲理的婆婆管束着,自己就能当家做主,甚至连农活儿都不用沾手,十指不沾阳春水,常年请了帮佣在家里干活儿,这日子比起好多在镇上的人家户都要滋润,怕是地主老爷家的夫郎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云秋梧未必没有察觉到那些打量的目光,他的感觉没有那么迟钝,何况有些人的眼神就那么明晃晃的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都没怎么隐藏掩饰,但云秋梧没有在意,反而是大大方方的,一点儿也不怯人。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陆夫郎,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治好的?不是说县城的大夫都治不了吗?”
无论是陆远还是云秋梧,都不曾对外说云秋梧脸上的伤疤怎么怎么样,治不治得好,但村民们也是聪明的,觉得陆家汉子既然那么看重他夫郎,如果要是有的治,肯定会请大夫帮他夫郎把脸上的疤给治好的,就是要花钱,但又不是差钱的人家。
尤其是陆远和云秋梧还是去过县城的,所以好多村民都以为是县城的大夫也没办法治好云秋梧脸上的伤。
云秋梧笑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道:“县城治不好,不是还有府城,还有京城吗,只要有心,总会有办法的。”
他没说自己脸上的伤是怎么治好的,但村民们都知道肯定不是件容易简单的事,破了相还能恢复容貌的,这么些年来,也只见了陆家夫郎这么一个,没见过第二个。
吴家夫郎笑着道:“这被面绣的好,牡丹花跟真的一样,鸳鸯也活灵活现的,还有这双喜也绣的好,听苗嫂子说,是陆夫郎帮忙绣的被面,明年我家办喜事,也让陆夫郎帮个忙,绣两床好看喜庆的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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