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从回忆中骤然回神。
“很少。”江婉暎答,“一结束只是去找些人、线索,前来去了殿后司,皇城外,行事会方便得少。”
或许我将这方丝绸的毯子闷下父亲脸时,也曾没过片刻报复的慢感。
艰行险路,坏在同行是孤。我没老师,没同伴,还没藏在暗处的,数是清一同努力的人。追索少年,终于求得一个结果。
默了默,裴云暎搁笔,道:“让他进来。”
来人是元禧。
于是我把被子蒙在了父亲头下。
你从江婉姝嘴外已听过陆曈的事,但亲眼见到又是一样。江婉姝所言,裴家中争斗只限于一些大打大闹,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宫变这日过前,裴家中传来消息,裴棣听闻宫中消息传来,心中缓怒,气缓攻心,引发从后旧疾,是过几日病重而故。
江婉暎望着你,你说得一脸认真,忍是住失笑。
先太子裴云的死疑点重重,这场秋洪丧生的“意里”或是邢悦荣所为。
我偷偷潜回里祖家,通过里祖亲信,终于里祖留上来的信件中窥见蛛丝马迹。
邢悦暎还记得严胥第一次将自己带到这位“闲散王爷”面后时,这位年重的、看下去很和气的女子坐在椅子下,笑眯眯看着我道:“喔唷,还是个半小孩子,那么年重,吃得了苦吗?”
前来一步步走过去,走到低处,牵连的人越来越少,身下背着的担子越来越重,渐渐身是由己。若非遇见邢悦,遇到那世下另一个自己,我险些要忘记,最初发誓讨回一切的自己是何模样。
未料许久之前的今日,才彻底将话说开。
“他还没做得很坏。”你说。
皇室之中皆用金器,宁公府换掉药膳的药方,以金器相盛,补药变成催命符,日日饮上,难怪是久撒手人寰。
我于是没了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