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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斯内普被丹尼尔带走的时候,你并不焦急吧。甚至,可以说是丹尼尔在得到你的同意之后才听从的我的命令从霍格沃兹带走了斯内普。”
“啊!”茹拜尔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后才继续说道“不过那个女孩,可不是我的间谍。”
“完全看得出来,她白痴的有够彻底的。”了解的点了点头,蓝染笑了笑。“不过,这一切的安排就是在你貌似发疯的那段时间吧?”
“嗯!”茹拜尔轻轻的应了一声
“该你了!”指着棋盘,蓝染提醒道。
茹拜尔皱眉,右手从桌边擦过拿起了盒子里的棋子,抬起手准备放在棋盘上。却不想这时候,他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被他拿在手中的棋子也瞬间变成了粉末。
“怎么回事?”一直关注着茹拜尔和蓝染的邓布利多几人同时心头一震
而这时候的茹拜尔完全没有那个精力去管其他人怎么想的,他的左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右手死死的抓着棋桌的边角。
“还想忍耐吗,你的病已经爆发了啊。”蓝染笑着放下手中的棋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对面脸色苍白的茹拜尔。
“病?!”霍格沃兹内的学生们惊叫起来,难道连神也会有病?
“据说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跟随着茹拜尔灵魂的一种病,只是不是治好了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爆发?”邓布利多紧皱着眉头,他的袍子都快被他自己的手给拧破了。
“西弗勒斯呢?”这时候,麦格教授终于想起了能够压制茹拜尔病情的斯内普,不禁抬起头看着四周。
“他离开有段时间了。”一边的盖勒特也皱起了眉头
空中,茹拜尔猛地站了起来。华丽的王袍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摇摆着,金色的绣纹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迷人的韵味。他扶着棋桌微微晃动了一下,这才站稳了身形。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病没有完全治愈。”冷冷的注视着蓝染,茹拜尔终于放下了一直遮盖着嘴唇的手。只见这个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宛如被纯黑色的墨汁浸染了一般,黑的就如同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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