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将两人送了回去,王玄瑰便不让沈文戈走了,她也不耐烦应付那些女眷,索性任她们说去吧,自己待在了他身边。
这面已经玩起了投壶,王玄瑰环着她,手把手带她掷。
沈舒航抬手摸了摸岭远的头,“过去跟你姑父姑母玩,父亲这不用你操心。”
岭远到底还有些少年心性在,很快就甩开了母亲其实并不在意父亲那低落的心情,与大家一同玩了起来。
看着他们玩的开心,沈舒航执起一杯菊花茶饮了起来,并没有任何黯然神伤的神色,可随即他的轮椅便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小宦官撞了一下。
纵使拿得再稳,手中的花茶依旧洒在了衣裳上,且因为他是坐着,所以倾撒的位置极其刁钻难看。
本就要哭的小宦官,这回是真的吓得哭出来了,颤着声音哆哆嗦嗦道:“奴、奴不是有意的,奴带侯爷换身衣裳。”
沈舒航捻菊花的手一顿,想起刚刚沈文戈说将自己衣裳匀给了姜娘子的事情,这个平常不来的别院,根本就没有备衣裳,不然不会让沈文戈解围。
他轻轻抬眼扫了眼场间正在欢闹的众人,才颔首道:“无妨,麻烦了。”
“奴,奴来推王爷。”小宦官站在沈舒航身后,满脸都是因恐惧而流出的汗水。
喧闹声渐渐远去,两人穿过了繁盛的花园,越走越偏,沈舒航摸着手腕上的袖箭,不经意问道:“公公这是要推我去哪?”
那小宦官眨掉眼上的汗水,紧张回:“去,别院客房。”
“哦?是吗?”突地,他猛然向后仰去,轮椅直接将小宦官撞倒在地,而后他迅速调转方向,弯腰钳住小宦官。
袖箭一触即发,“说,是谁让你引我来的?”
小宦官望着他手腕上的寒芒,吓得直接失了禁,尿骚味涌出,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侯爷饶命,侯爷饶命,是五娘子逼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