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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此地乃是一处荒冢,突兀地立着一幢木屋,连月色都照不到,便显得鬼气森森,让人汗毛直立。
“顾诸仓——”
顾诸仓立即回神,这才看向寅月,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问:“寅娘子还有什么吩咐?”
寅月笑了笑,目光落在他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上,缓缓道:“切记,听到玉钟声响起,定要及时出来,否则可能会有祸事发生。”
“好。”
顾诸仓这才壮着胆子推门而入。
甫一进门,香风袭面,便听熟悉的哭声传来,“郎君,郎君,晚娘等得你好苦。”
顾诸仓定睛一看,不是他那娇滴滴的亡妻还是谁?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于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涕泗横流,伤心欲绝。
“为夫对不起你,晚娘,你回来好不好?为夫以后定会对你千依百顺,再也不伤害你。”顾诸仓情真意切。
“晚娘不怪郎君,晚娘知道郎君都是有苦衷的。”
两人抱缠在一起,互诉衷肠,情谊深浓。仿佛彼此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情仇。
诉着诉着,便滚到了榻上,靡艳之声叠起,纱帐耸动,一人一鬼正快活逍遥,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木屋外,李时胤听着里面的动静默念了定心咒,又忍不住偷偷拿余光瞟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