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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说是宗二少如虎添翼了。宗二少可是满怀雄心壮志的!”
“哎哎哎,政治上的事,少在这里说。反正这是大喜事就对了……”
舞会的另一处,徐兢有听到那些含沙射影的议论,他看着高脚杯,目光沉沉,轻轻摇晃着杯中物,心里翻起一阵苦闷和烦躁,放下酒杯后,往无处人隐没。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平心静气,可真的有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翩翩起舞时,那难言的醋意就会翻起来——那是他的女人好不好……可现在,他却只能远远看着……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舞会的气氛,越活跃,对他的刺激就越大。
想她!
想她!
好想她!
她就在面前,他要是愿意,现在就可以过去,用一句“我是祁继”来吸引她所有的目光。
可他不能做,更害怕她已不爱他。
他需要冰冷的空气,来浇灭他心头的冲动***。
*
第一支舞跳罢,时檀身上微起汗,和宗炜告罪去了洗手间。
对着镜子,她看着自己,美丽已无人欣赏。她爱着的人啊,没办法在宴会的角落里亲吻她——不管是宗炜,还是以淳,谁都没法抢走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婚姻不可能再在别人身上重来。
不可能了!
出来时,走廊的尽头,有一道显得格外萧索的背影,沉寂在阳台的朦胧灯光底下,倚靠的姿态,是那么的眼熟悉,熟悉到令她背上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