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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靠几张照片,缓解相思之苦。
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想告诉她,他靠自己的本事挣大钱了,他要把钱都给她花。
“现在看到了吧,我很好。”朱韵扬起哭得狼狈的脸,幸而黑暗给了她一层遮羞布,“没你,我过得也很好。”
骗子,严序差点脱口而出。
“放开我。”朱韵命令,见他不动,继而怒道,“严序,你还认我是你姐姐,就松手!”
不认,严序想。
可手还是慢慢放开,他怕她不开心,他怕吓到她。
重获自由的朱韵上床睡觉,屏蔽听力,再也不想管他,浑浑噩噩进入睡梦。
等她呼吸平稳,男人动了。
得益平时健身的功劳,严序毫不费力地搬走碍事的桌子,将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
然后不要脸地枕在朱韵身后,轻轻搂着她睡去。
第二天醒来,朱韵感觉身上压着千斤重物,片刻迷惘后,才知自己正躺在宿舍的床上。
然而她如同抱枕,被一庞然大物手脚夹住不能动弹。
罪魁祸首还不知廉耻,脑袋抵在她的胸口睡得酣畅,呼吸清浅滚热,全散在她胸前。
又见两张单人床不知何时并在一起,朱韵又羞又恼,踹了严序一脚,气愤道:“谁要你上我的床的!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爬异性的床!”
严序迷迷糊糊睁开眼,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底很快泛起委屈,声音喑哑慵懒:“床板太短,拼起来正好,姐姐,我好困,再陪我睡一会儿。”
他是多么厚脸皮,这个时候还能叫出‘姐姐’两个字。
朱韵面部赤红,使劲推开严序:“你去那边睡,别挨着我。”
“可抱着你,我才睡得踏实。”严序眼底青黑痕迹明显,“这十年我每晚都在做噩梦,梦到你推开我,大喊着不要我,梦里我怎么追都追不上你。”
他握住她一根手指,眯着睡眼,嘴角微微翘起,轻声道:“现在终于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