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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肉鞭来去飞快,季正则把他架起来,顶在墙上,胯下啪啪使力,直把他操得乱七八遭,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睡衣都被浸透了。
他被那根愈加可怖的硬物干得颠簸,小阴户都凹进去,深色的穴肉随着抽顶外翻,他哭着淫叫,骚浪极了。
汗津津的小奶头被季正则的犬齿扯着磨,吸得破皮了,火辣辣的疼。他前面被插喷了两次,后面被干得射了一次精,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带出些腥黄的尿,滴在墙上,有股淡淡的骚味。
被放下来的时候,两条腿软得打跌,颤巍巍的,都合不拢,季正则搂着他的腰,仍然痴迷地搅缠他的舌头。
高潮带来的哭泣止不住,他哆哆嗦嗦地流着眼泪,狼狈又愉悦地,攀着季正则肩上,迎合他粘腻的长吻。
季正则抵着他的额头,大力地揉搓他被撞得通红的臀尖,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贴着摩擦,亲密无间,“小安,我带了这个来,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他低头一看,季正则果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袜,立马扭过头不说话了。
“好嘛,好嘛,穿给我看,小安。”季正则边亲他的耳朵边撒娇。
他是被硬掰着腿穿进去的,季正则跟个变态一样,把脸埋在他大腿中间,又深又长地吸气,像在感受晨间的清风,手掌从他臀部到胫骨,来回摸抚着,色情意味十足。
他肚子里含满了热精,夹得不紧,从丝袜里渗出来,胯部湿热难耐,季正则隔着丝袜舔他的穴,麻酥酥的,他又燥热起来,逃躲着挣扎,手肘磕到天台的门,竟然推开了没锁!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往外面走,天台的风很大,吹到满是热汗的皮肤上,凉爽非常。他站在栏杆旁边往下看,季正则贴在他后背,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肆意爱抚着,一把将他腿心的丝袜撕裂。
他吓了一跳,想要跑,被季正则堵在胸膛和栏杆之间,动弹不得。那双大手又开始摸他的女穴和阴茎,长指顺着胖乎乎的嫩逼来回按摸,掐他的阴蒂捏玩,他被玩弄得想哭,呜呜咽咽地,满脸羞红地仰着头和季正则接吻。
季正则把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两条腿分得很开,夜间天台的凉风掠过他腿心泥泞的女穴。天台空间大,视野又阔,他像把畸形的性器官暴露在世界眼前,难堪又舒爽的,簌簌发抖。
他们快六点才下去,季正则是翻墙出来的,还得趁早回去,他也得溜回去,两个人在天台门口依依不舍亲了好半天,才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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