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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则把他的手拨开,拧到身后去,冰冷的镜头对着悄悄挺立的小奶头,他探出头来,用舌头来回拨弄着红嫩的乳珠,吸进嘴里慢慢咂着,快门键按得飞快。
季正则和他接吻,压着他亲,他倒在自习桌上,衣衫大敞,两颗乳头被吸得肿大,又红又硬。季正则的大腿梗在他腿间,磨他湿意汹涌的女穴,他全身蒸腾起来,热得泛粉,张着嘴被吻得丢盔弃甲。
季正则扣上他上衣的扣子,将他提起来反压在窗台,分开了他的腿,拿着相机蹲下去,钻进他校裙里,舔他开始流水的肉蚌。
火腻灵活的舌头顺着肉缝来回扫舔着,又热又痒,像一条滑顺的游鱼,他被舔得两腿直抖,手撑在窗台上,皮肤表层像有金属电流哗哗炸开,全身酥麻。
阴唇很嫩,骚红饱满,被季正则吸进嘴里,舌头来回拨动,嘬得又软又湿。他的膝盖像被抽了筋,都立不住了,几乎坐在季正则脸上,被舔得簌簌发抖,“不要,哦,好舒服,嗯啊,慢点,吸。”
季正则的一只手伸到前头去捏他的阴茎,舌头咂了咂,骚味在舌面上散开来,调笑了一声,“怎么上下两张嘴都这么骚?”
他毫无意识,肥嫩的臀肉被扇打了两下,啪啪直响。季正则把脸埋进他股沟里,边舔他的阴道口,边开始拍照,问他,“下面有人吗?”
方杳安的小逼快被火热的口腔舔化了,被他提醒才低着头往楼下看,眼里雾气氤氲,好久看不清东西,直到阴蒂被狠狠嘬了一口,他浑身一激灵,眼里才渐渐清明。
他看见下面拍毕业照的人群,来来去去,小小的看不分明,像一群蚂蚁,但这已经足够让他羞耻,他甚至还看见了吴酝,像花蝴蝶似的在不同的同学之间穿梭拍照。
阴道口被吮得有些疼了,吴酝忽然转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他,朝这边招了招手。他吓得腿软,咬着手指头哭,矛盾地又抗拒又迎合,“不要,不要舔了,啊,有人看见了,好爽,唔......不。”
季正则充耳不闻,紧紧嘬着半点不松,一直吸一直吸,把两片颤巍巍的软肉全唆进嘴里。方杳安张大了嘴,上面下面一齐流水,肉穴里淫水潺潺,全被季正则喝进嘴里,他狠狠嘬着,吸得滋滋作响。
整个肉逼都被吸麻了,他下腹抽搐起来,尿道口涩痛不已,穴口像尿失禁一样淌水,陡然一松,全喷进季正则嘴里。
他顺着墙壁滑下来,眼泪流了满脸,季正则把他架起来,怒发的肉龙在穴口磨蹭两下,猛地插进他饥渴的骚穴。他被抱了起来,胯骨和臀肉拍在一起,疯狂顶撞,空荡里自习室里淫靡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他热得快要崩溃,肉户被操得烂熟,又肿又骚,紧紧嘬着狰狞丑陋的粗阳不放,被干得浑身乱颤,乱七八遭,使不上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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