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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樊亦明看来,却多了别的意味。
不好好睡在床上,这样蜷在沙发上,想让他同情,还是愧疚?
明明遭遇了骚扰猥亵,自以为可以顾全大局,对自己的丈夫隐瞒一切。他觉得他做的很好吧?一声不响地躺回家里,而自己,成了那个不闻不问的恶人。
通情达理是祝承的优点,但他实在讨厌这样亏欠别人。
樊亦明的目光描摹过祝承舒展的眉头,轻抿的唇角,侧脸搁在靠枕上,鼓出一小片软肉,好像睡得十分安稳。差点忘了,他是被那个医生送回来的,已经有人好好安慰过他了。这种事,本该由自己来做,可祝承宁愿依靠外人,也不给他任何机会。
家里的温度恒定,即便他这样睡一晚上也不会有事,刚好避免了和他对话的尴尬。自以为整理好的情绪在看到祝承后再次乱作一团,樊亦明这样想着,换上睡衣,去厨房接了一杯水,准备上楼洗漱睡觉。
他不自觉地看向客厅,祝承在此时翻了一个身,面朝着沙发靠背缩了缩,腰上的毛毯垂在了地上。
他放下水杯,没有停顿太久,便摇着头走到沙发前,弯腰把祝承抱了起来,动作并不轻柔。他想,让对方现在醒来更好。
可祝承睡得很熟,脑袋顺势便耷拉进他怀中,俨然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
瘦成这样,真的会有人对他感兴趣吗?樊亦明怀疑地迈开脚步,看上去就娇贵易碎,经不起折腾。
睡梦中,祝承闻到了一阵淡淡的烟味。在他的认知里,樊亦明是不抽烟的,起码他从没有见过。他身边更没有会抽烟的人。会是江贺吗?他想起江贺在性事后吸一口烟,侧头吐出后对他勾起嘴角的性感模样,仿佛能嗅到迎面扑来微呛的味道。他从前不喜欢闻到的东西,在那时也变得充满诱惑。江贺的吻带着烟草的苦涩,会完全融化在他们两个人的口腔之中。他无意识地靠近,想要仔细回味这种熟悉又少有的味道。江贺温热的躯体包裹着他,一如无处不在的气息,让他心痒。
祝承睡过了。樊亦明工作日的闹钟叫醒了他,时间已经是八点。他在第一声响起时睁开双眼,很快错愕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樊亦明怀里。眼前是樊亦明凸出的喉结,而自己正挤在他颈窝,下面是赤裸的胸膛,双腿还肉贴着肉交叠在一起。祝承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撑坐起来,不断后移挪到床边。
樊亦明侧过身精准地按掉闹钟,收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睁开眼睛。
“我,我起晚了。”
祝承被盯得没由来地心虚,下意识道。
“没关系,你又不需要做饭。”樊亦明淡淡回答,像往常一样起身光脚下床,去衣柜里拿衣服洗澡。
直到樊亦明出门,祝承才松了一口气。
他原本睡在沙发上,醒来不但在床上,还跑到了樊亦明怀里。看来,是他在梦里把樊亦明当成了江贺。要知道,这一年来他们虽然有多半时间睡在一张床上,从来都是各自睡在床边,就差各自盖一床被子了。樊亦明为什么没有反应?他身上又为什么会有烟味,真的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吗?还有昨天...直接睡着,也忘记了问冯医生有没有平安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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