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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想到掀开盖布看到的情景如此具有视觉冲击力。
笼子里的罪奴竟是全身赤裸的。修长矫健的身体是健康的浅麦色,一丝不挂地跪伏着,大约是因为跪了太久,背上的肌肉微微颤抖,覆着一层在客厅的微暗灯光下闪着微光的汗液。
他双臂被反扭着铐在身后,嘴里咬着一个漆黑的口嚼,口嚼紧紧勒在两腮侧边,在那张染着汗水的俊秀脸庞上勒出两道红痕,晶莹的口水从口嚼两侧有些暧昧地垂下来。
罪奴脖子上戴着黑铁的罪奴项圈,胸前的两个乳头都被闪着金属光泽的鳄嘴夹咬着,极短的链子把那两颗被夹得暗红充血的乳尖紧紧连在笼底,让他只能极低地伏着上身。紧韧结实的腰向下塌着,结实浑圆的翘臀就只能高高抬起来,一双肌肉流畅的腿微微颤抖,臀缝间一片水渍,静音按摩棒漆黑的尾端有气无力地隔一会儿无声震颤一下,大约是插了太久已经耗尽了电量。
季寒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轰地响,血脉间流淌的暴戾气息一瞬间有型有质地泼洒出来,熏蒸得他口干舌燥,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狂呼咆哮。
他必须要让这个人见血。
季寒城几乎是狂乱地扯开了位于罪奴身后的笼门,动作太过激烈,笼子的铁条弯了几根,把他的手掌压出几道红檩。季寒城完全感觉不到手掌的痛,伸手拽住了罪奴腿间悬着的阴茎,狠狠向外一扯。
“唔!”罪奴猛地绷起身子,喉咙中发出短促的痛呼,随即有些慌乱地随着季寒城的动作跪爬倒退着向笼后撤。
连着乳夹的链子瞬间就被绷紧了。罪奴的声音里带了几丝痛楚,脊背上漂亮的肌肉绷得更紧,沁出一层晶莹的微汗。
季寒城没松手,以不容抵抗的力气拽着罪奴要命的地方往外拉。罪奴发出呜呜的压抑痛哼,忽然将前胸猛地向上一挣。
哒地一声,夹着左边乳尖的鳄嘴夹硬生生地被挣开了,弹在笼壁上。季寒城嗅觉无比敏锐的鼻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整个人兴奋到头脑晕眩,把由于尖锐的痛楚而绷紧身体颤抖的罪奴又是狠命向外一拽。
罪奴右边的乳夹方才已经被挣开了大半,原本只有一点尖端咬紧皮肉,在这一挣之下终于也被扯开。他一边痛楚地倒吸气一边绷着身体慌乱地向后爬。季寒城定定地看着那一颗离他越来越近的夹着按摩棒的挺翘屁股,只觉得眼前的重影越来越厉害,连得那颗屁股都仿佛忽大忽小。
眼前隐隐地发红,季寒城手里抓不到趁手的工具,忽一把扯开腰间的牛皮腰带,冲着那颗刚刚爬出笼门的浅麦色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罪奴身体猛地一弹,喉咙里一声闷而压抑的痛呼。季寒城这一下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那颗屁股上霎时浮起一条长长的紫红檩子。
季寒城粗重地喘息着,又扬起手,狠命抽打下去。
罪奴颤着身体又呜咽了一声,在臀部与腿上皮带狠戾狂暴毫无章法的抽打中,默默地俯下了身子,自觉地把屁股举到了此刻几近狂乱的主人手底下。
【作家想说的话:】
我一边写这玩意一边疯狂吐槽:煤老板在矿下受伤坐着挖掘机就出来了。。你们见过这么认真写煤老板的总裁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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