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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有点茫然地哦了一声,看那个表情,似乎是在思考是站还是爬还是索性躺下滚。
“…站起来!”季寒城揉了揉仍旧发痛的额角,往浴室走。
江凛听话地跟了上来。季寒城回头看了一眼,这人确实很禁折腾,在笼子里膝盖硌着笼底的铁条跪了大半天,被拖出来又挨了一顿狠打狠操,也只是在最初起身的时候动作僵硬了几下,随即就靠良好的控制力让行走的动作几乎没什么异样。
原本跪着的时候就觉得他个子不矮,站起来就更明显,至少有180,也就比季寒城低个几厘米。
…是真的像。身形和气质都有点异样的神似。季寒城心里默默地想。等从主山回来,正式接过夜翼那部私军,真想好好看看自己的这个侍奴与夜翼首领到底像到哪个程度。
在浴室门口把衣服统统脱了下去,季寒城站在花洒的水流下闭着眼冲了一会,感觉头脑中昏胀的感觉几乎随着黏腻的汗液都被冲了去,只留着下腹一团隐隐的燥热丝丝缕缕地缠着。他忽然哗啦一声拉开了磨砂玻璃的浴室门,把门外跪侯的江凛一把扯了进来。
季寒城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人翻过身压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手指伸进他双腿间的穴口内搅了搅,在江凛颤抖着身体发出细细的哼声时,撤出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压上身体把性器一寸寸顶进去。
季寒城此刻比起方才焦躁失控的程度已经好了太多。性器一点一点破开收缩的肠肉,他几乎能够感受到甬道内部温软的黏膜每一个微小的抽搐和挤压。把自己整根埋入,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与身前这人的屁股紧紧接触在一起,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沾染了精液的手指压在了江凛的嘴唇上。
“…含着。”他张口咬住了江凛后颈的一点皮肉,又觉得这人颈子上的黑铁项圈十分碍眼又碍事,忍不住一口咬得更重了些,尝到一点混杂着微咸汗味的血味的同时,在江凛发出的闷哼里狠狠顶了一下胯。
江凛喘息着张开了嘴,舌尖颤抖着滑进了他的指缝,卷着舔净了那点浊液。花洒的温水仍在不知疲倦地向下倾洒,江凛的脸被压在水流成缕流淌的瓷砖墙壁上,头发和脸颊都湿透了,半闭着眼,伸手撑在瓷砖墙上由着身后人按着他狠操。
水雾蒸腾,季寒城狠狠咬着江凛的脖颈,从后面覆紧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在内部狠顶。江凛含着手指不能合上的唇间被顶出呜咽般的呻吟来,甬道不住地颤抖收缩,痉挛般地夹。起初声音还压抑着,后来夹杂了哭腔时终于再也收不住,合着季寒城粗重的喘息,一声一声又像是呻吟又像是啜泣。
“…爽吗?”季寒城一边发了狠地冲撞一边啃咬着他的颈子,模糊地问。
“嗯……”江凛闭着眼睛,整个身体抖得厉害,颤着鼻音哼了一声,像是回答。
“被我干得舒服吗?”季寒城又加了点力气一顶,伸手去他前面,握住了他被夹在身体与浴室墙面上,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阴茎。
“啊…”江凛整个身子猛烈地一抖,结实的腰向后绷紧了,又被季寒城向前顶了个正着,腿一软,几乎摔倒下去。喉咙里终于发出破碎的声音:“…舒,服……”
他喉咙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被紧紧握住的阴茎在季寒城手里弹动着,精液喷洒在瓷砖上。追'文【二三〇.溜久二'三“久"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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