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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去哪里?”我悄声问。
“嘘。”蓝藻和她的妹妹同时发出声音。
我们从山的另一侧去海滩,没有路过我的家,没有机会和父母们说话。直到船驶离港口,蓝藻才提起了那座小岛,那个储藏着智慧的中立地带。我靠在栏杆上,看着伊坎岛在海浪中远去,然后问她觉得我的梦为什么引起祭师的关注。
“你记得鲸鱼的神话,对吗?不是变成星星那个,是和海有关的那个,‘当它们一起歌唱,海水……’”
“我记得。”
“这个神话的任何版本都没有提到岩浆鲸鱼,我们一般认为文本里的鲸鱼就是普通的、灰色的、活着的鲸鱼,但神话从不以准确性闻名。我们需要确定这不是一个……预言。”她在预言这个词上卡了一下,好像她自己也不相信预言的存在,“别担心,我认为不是,你对巫术的感知能力就和一条海蛞蝓差不多。”
“谢谢你。”
然后我们聊了一会战争。她想知道大岛现在怎样了,人们有什么想法,然后问为什么阿图夸国王想打仗,为什么认为自己能赢。前两个问题我有答案,后两个我无法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惨遭谋杀的其他两个国王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所有战争都是这么开始的,只需要那么一个人,恰好占据了某处的某个王座,喝下了浸泡着珠宝、吹捧和刀刃的毒酒,从此沉醉在胜利和征服的幻梦里,或者陷入恐惧的冰冻深渊,看见任何会动的东西都吓得拔剑乱砍。我们常常以为,这些议事长、宫廷牧首、国王和酋长们肯定拥有其他人不能企及的深沉智慧。人们想象着,这些领袖潜入智慧之池深处,打捞出最佳方案,这个想法令人们感到安心,认为自己搭上了一艘顺风的商船。但事实上战争只是脑袋里的一个念头,这个脑袋也许戴着冠冕,本质上仍是一个凡人的脑袋,跟你的和我的没有太大区别。
你会同意我的看法,但蓝藻不一定会,所以我没有告诉她。我都能猜到她的回答了,她会说“可是,祭师们知道得更多,这是肯定的”,也可能说“不一样的,有很多聪明人帮助他们下决定”。我的思绪绕了个圈,回到预言上,于是问预言的内容是什么,谁在多少年前记录下来的,上一次出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蓝藻看着我,说,这就是我们前往小岩岛的全部理由,所有那些手稿和古籍里,或许会有那么一个章节,一页纸,一行字,能为我们的问题提供答案,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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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谈及预言,特别是过往记录下来的预言时,任何合格的学者都会提醒读者特别小心,最好直接把每一条都当作狂想看待。预言在被记录下来之前,通常已经经历了多次口头转述,形成至少三个以上的分叉。记录者在所有这些不同版本之间挑选时,总会带有自己的偏好。一位祭师选择保留的那一枝,另一位可能会选择剪掉。而且,我们天然地希望预言成真,难免会小修小改,让它去贴合这个或那个已发生的事件。
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不可信。一棵树就算有再多的小枝桠,主干还是同一个,相似的枝桠还可以互相印证。例如“冰墙”预言,开头相差不大:一个失踪多日的猎人从冰原归来,声称目击了难以想象的邪恶,发出“一堵冰墙将会活埋所有人”的警告之后就在痛苦中死去了。但结尾有两个主要版本流传下来,一个说“铁羽毛将拯救我们”,另一个声称“答案是天上的火”。不难看出为什么出现这样的差异,在崇拜雷鸟的地区,你会听到诗人们描述善良的雷鸟神用“铁一般的”喙和爪子一路砸开坚冰,引领冻住的商船驶出港口。但是在信仰太阳教的岛屿上,牧师为一代又一代的教众宣讲虔诚的玛哈妲大主教如何从天空中召来火焰,从围困港口的厚重冰层里烧出一条路,让商船通过。人们有意挑选(甚至编造)最能取悦听众的元素来填补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不过主要脉络没有变化:猎人的临终预警,冰封港口,“冰墙”随后被神的力量消解了。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研究和鲸鱼有关的预言就更复杂一些,不是因为情节,而是因为数量。鲸鱼太过常见,而且足够庞大,令人生畏。每一个岛都至少有一个涉及鲸鱼的预言,根据我读到的那一小部分文献,鲸鱼可以是好兆头,也可能是凶兆,预示了丰裕的渔获,也预示渔场将会废弃,有时候是善意的神使,另外一些时候是海底恶魔的威胁。我很快就放弃了一条一条细读,专心寻找提及“唱歌”、“歌声”或者“音乐”的段落。
小岩岛从来不是个热闹的地方,但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是能从各个角落感觉到生机。石墙上的涂鸦每天悄然增加,尽管我始终没见到是哪些人在上面写画。缮写室总是有人,而且大家都想抢光线最好的位置。有时候,隔着书架,你能听见近处轻轻的脚步声,长袍低柔的沙沙声,一本书被取出来,翻开,带走,或者放回原处。椅子上偶尔出现别人遗忘的披肩,随处可见蘸水笔和老式羽毛笔,都脏脏的,羽毛已经被摸得参差不齐。
而现在,只有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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