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刘楚让他出去。
第二天,黄单在花园做第八套广播体操,就被一个捕快带去客栈,说是他们老大的吩咐。
黄单去了那儿,刘楚刚吃过早饭,没在床上躺着,他坐在椅子上擦刀,眉目硬朗,轮廓分明,精气神很好。
“宋少爷,酒楼那案子还没破,所以我的弟兄们没时间照顾我,只能麻烦你了。”
刘楚拿布在刀刃上细细擦过,寒光掠过他的面颊,显得有几分冷峻,“我这伤在腿上,行动不便,别的倒是没什么要紧事。”
黄单问,“我住哪儿?”
刘楚的手臂一顿,又继续擦刀,“客栈有空房。”
黄单说,“你夜里自己行吗?”
刘楚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虽说右腿中了一枪,但他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嘴上却不受控制的蹦出两字,“不行。”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他好像也没有急切地要收回来的意思。
黄单说,“那我跟你同住吧,方便些。”
刘楚愣愣,“好啊。”
黄单叫下人去跟老太太打个招呼,说自己晚上留在客栈。
老太太最近念经念的都快着魔了,一天下来,几乎都在禅房里待着,也不知道是在求财,还是求福,求平安。
到了晚上,房间里的地上就多了一床被子。
堂堂宋家大少爷打地铺,传出去能让镇上的人们震惊的下巴都掉下来。
当事人的言行举止都很淡定,铺好被子就脱了外衣躺进去,准备睡觉,一点排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