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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山竹:“声音很大,我还以为很痛。”
柏君牧刚才还说了被人议论包括他出事,这几天辛山竹和柏君牧天天打电话,除了点开辛晓徽之前搜柏君牧看到的消息,也从宗明诚那里搜过了不少柏君牧的从前。
还有对方停更很久的社交软件,或许是学生时代赶时髦注册的。宗明诚的空间都是恋爱男心事和费薇幼稚的对话。柏君牧偶尔发照片,要么是风景要么是作业的某一页,勉强可以窥见他当时的状态。
辛山竹回不到过去,但会问一切他想知道的,只要柏君牧愿意告诉他。
他们可以说很多很多从前,也可以勾勒很多很多以后。
柏君牧:“不痛,我车祸的伤早就好了,你也不用担心。”
他伸出手给辛山竹看,“只是伤疤没褪而已。”
关于车祸的报道很多,也有隐去柏君牧信息的书面咨询。
他曾经是一颗明亮的星星,白纸黑字的介绍也用新星形容他,口吻也有惋惜他很难精密手术的遗憾,包括他年纪轻轻的断指和了解到复健都很难恢复正常生活的不乐观。
但柏君牧做到了正常生活,但也很难恢复之前的正常生活。
如果喜欢的人是一本书,辛山竹已经翻阅了不少书面内容,隐藏内容仍需要解锁。
辛山竹低头看他的手,“伤疤也是痛过的证明。”
但他自己的手也差不多,柏君牧说:“那你这条是怎么来的?”
辛山竹锁骨还有烫伤的痕迹,之前穿柏君牧的睡衣就露出来过。
手上除了烫伤还有一些刮痕。
辛山竹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什么啊,就是被饭盒烫到了。”
“这一条是挖笋挖的,爷爷说我好笨,这都能把自己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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