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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以前,或者别处,无论凤止胡说八道,无忧都无所谓,但这车厢里还个纯得跟小兽一样的了了,就不能由着凤止胡说。
无忧把手肘猛地压紧,凤止顿时呼吸困难,紧接着喉咙一松,大量的空气涌了进来,呛得他一阵咳,再说不出话,指着无忧,半晌才一边咳, 一边艰难开口,“最……最毒妇人……”
话没说完,嘴边多了个茶杯,堵了他的嘴,眼前惜了了那双媚入骨子的大眼一眨,“喝口水。”
茶水入口,呛得越加出不得声,愤然抓过嘴边茶杯重重顿在身边矮几上,茶水四溅。
惜了了趁机拉了无忧退回车厢另一侧,扯着袖子去拭溅到无忧脸上的茶水珠,“你想,我拼了命也给你查到,不求他。”关切之情完全不加遮掩。
无忧明知那件事,就算苏家有天大的能耐也查不了,然瞧着面前纯净得一尘不染的明媚眼眸,也不忍心再一口回绝,微微一笑,正要点头。
传来凤止咬牙切齿的声音,“好,我给你弹,一柱香,三年阳寿,能不能看到你想看到的,听天由命。”
惜了了为无忧拭着茶水珠的手僵住。
无忧眉稍慢慢扬起,笑睨向凤止,“谢谢了。”
惜了了拧了眉头,挣扎叫道无忧。”
无忧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不就是凡尘三年的阳寿吗?”
惜了了垂眼下去,过了会儿浓睫重抬,“不管以后你在哪里,我都是要和你一起的。”别说少三年,就是少三十年,他陪她一起去阴间便是。
无忧把他的手握得更紧,“好。”
惜了了眼里慢慢重新拢上满足地娇羞浅笑。
凤止一边瞧着,看不是滋味,嘴角拉了下去,‘啪’地一声抖开扇子,用力地扇,扬声道酸……真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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