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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祝云宵的回答倒是中规中矩:“小时候养过一条狗。”
“那你就想象一下你养了很多年的小狗走丢了,你非常担心它。结果当你找到它的时候,它跟别的狗玩得欢乐,毛发缠着苍耳,指甲也脏地不像样子,根本不想家也不想你。你是什么感受?”
“那不挺好的吗?它的快乐应该更重要吧。”祝云宵略有不解,“而它要是不念着我,肯定是我的问题。”
因为回答过于正确,一时间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云宵你真的很善良啊。”蒲千阳选择出手帮导演一把,毕竟再拖下去自己又要回医院了。
“如果有人代替我,或者是用什么经历覆盖掉了我的痕迹,成为了你的过命兄弟。”
“我应该会先打他一顿,再打你一顿。”
“先打他一顿是为了撒气,因为不舍得怪罪你,也不想反思这是不是我的问题。”
“这是人之常情,嗯,起码对大部分人来说是人之常情。”
“而再打你一顿是让你重新开始记住我的事情。”
“这样吗?”祝云宵似乎有所领悟,“那怎么看都是你的朋友比我多,喜欢你的人也更多,要揍也大概是我揍你。”
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这么较真啊!
“好好好,待会儿不是有光明正大揍我的机会吗,我给你存着。”蒲千阳哭笑不得,“不过还是要轻一点,不然周一我就没法去上学了。”
“导演,我们再试一次。”
白导演和钱悦坐回了监视器后边,指挥场记拿着板子再次登场。
“第二十三场,第七幕,第二次。”
在前边已经被确定好的篇幅的表演中,祝云宵连细微的动作也几乎保持了完全一致,一路顺风顺水来到刚刚被叫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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