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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旸咬着他的后颈不断舔舐,就好像随时想要在上面灌入信息素一样。
欧宴月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竟然真的开始有了发情期的症状。
腹部某个地方有些酸胀,然后有什么腔口缓缓打开了。
后面的那根?鸡?巴??趁虚而入,一股脑地钻进他娇嫩的甬道里。
“什么?别……等等!”
“等不了!”祁牧旸叼着他后颈的肉,啧啧有声地吮吸出一块梅红色的印记。
“宝贝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前面的小嘴填满了,后面的小嘴还饿着呢。”
“可是……啊啊啊!!!别动别动!不要那么快!!”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他的身体里奋勇前进,一会儿相互戳刺顶弄,一会儿又摩擦内壁引起欧宴月的阵阵战栗,时不时地还突然撞到最里面的宫腔上面,让欧宴月尖叫出声。
这种刺激实在太晕眩了,他坐在男人腿上被颠得都快散架了。
肚兜被奶水弄湿,乱七八糟地挂在手臂上。
不断有蜜汁从淫洞里流了出来,被祁牧旸笑着调侃,就算两条巨物都没能堵住老婆的潺潺流水。
他抱着欧宴月起身,走了两步把他放在那些昙花之间,然后便发了狂似地死命??肏?干他的两??口?淫??穴。
欧宴月被他??肏?得不停地移动,眼看着就把那些昙花都撞得七倒八歪。
他胸口的乳液一股股地滋润着倒在地上的昙花,他则侧躺在地上,被男人抬起一条腿,又快又狠地摩擦着内壁。
泪眼朦胧之间,眼前的昙花们竟然慢慢地盛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