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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戈静静地在心里警告自己。这是她随口的玩笑话,不是承诺。
见他沉默着,徐依童问:“你在想什么?”
余戈表情很理智,声音却沙哑:“你认真的吗。”
“认真的。”
就算她这么回答,他还是不愿意正面回应。
徐依童又想了个法子,假装轻松道:“这样,我们猜个拳,一局定胜负。你输了,以后就归我,这样行不。”
徐依童出之前,余戈问,“你打算出什么。”
“你还想作弊?”虽然揶揄他,她还是回答,“我打算出剪刀。”
“嗯。”
“行,那321。”
倒数完,徐依童亮出了两根手指。
看清余戈的手势,她得意洋洋,剪了剪摊开他的掌心,“你输了。”
“我可是很尊重你的意愿,你自己要输给我的。”徐依童笑了,“愿赌服输?”
“可以。”
她循循善诱:“可以什么呢。”
他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说:“买鱼缸。”
漫长的十几年里,余戈从来没有想过,未来的某一天,他会这么轻易地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