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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檀不动声色打量吉喜,她身上衣裳分明是匆忙换上,眼底血丝分明:“昨夜未曾睡好?”
“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吉喜将头别开了些:“昨儿外院进了一只野猫,闹了些动静。”
“是吗?”姜令檀眯了眯眼睛,并未戳穿吉喜的谎言。
她照常用了早膳,然后去东侧间的小书房练字打发时间,吉喜时刻跟在她身后,直到常妈妈与冬夏一同来请安。
常妈妈先是里里外外打量姜令檀一圈,又忍不住捂着帕子哭了一回,冬夏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显早早哭过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姜令檀也同样红了眼眶:“太子殿下把我照顾得极好,未曾受半分委屈,都不哭了。”
“是,姑娘说得是。”常妈妈拉着冬夏垂头哽咽一声,眼睛虽还红着,神态倒是轻快不少。
这处别院算是太子在雍州的私产,姜令檀同太子去玉京后,常妈妈和冬夏还是住在后头下人的厢房了。
姜令檀忽然话锋一转,看着常妈妈和冬夏问:“我听说昨儿夜里外院闹了夜猫,你们可是一夜未睡?”
冬夏愣了愣:“姑娘莫不是听错了,哪有什么夜猫,好像是府中有个侍卫受了重伤被送了回来,奴婢觉浅,刚好听到那边的动静。”
吉喜当场面色大变:“姑娘,我……”
“受伤的是谁?”姜令檀仰头盯着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