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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听嗯了一声,将云思砚夹在腋下,放到榻下,从无心殿偏殿的库房里找出一条大红色的虎皮毯子,铺在那冰凉的玉榻之上。
这才对着云思砚道:“上去吧。”
云思砚一边嘿嘿嘿地乐,一边手脚并用爬上榻,滚在那毛绒绒的虎皮毯子上,只觉得身下暖烘烘的。
夜里,陆承听怀里抱着肉乎乎的一小团,再次长长叹了口气。
第三天,云思砚夜里依旧是先在自己卧房里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一盏茶的功夫没睡着后,便再次敲开了陆承听房里的门。
再后来,他干脆就直接住进了陆承听的卧房,每日洗漱之后,便爬上陆承听的床,让陆承听哄他睡觉。
凌霄山上下所有弟子,都在云思砚刚入山的那几年疯狂谈论这个小豆丁大的师叔祖。
只可惜,山中无岁月,一晃十年过去,见过云思砚的人,也只有寥寥十几个而已。
此时,凌霄山下,一处客栈内。
一群身着锦衣的年轻人正坐在客堂里吃着饭。
“听说今年,昭天宗只新招弟子一百名,只有进了前三十,才能保证被分去内门拜师。”
“年年赶往凌霄山拜师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光是镇上这几家客栈,这些天都快被挤爆了,就招这么几个弟子,我看我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吧。”
“你爹要知道你这么没志气,回去非赏你两个大耳刮子不可。”
“什么叫没志气?我这叫有自知之明!别人不提,光是云君澜,吊打我几百回合,眼都不带眨的。”
………
客栈里每桌都挤满了人,只有最角落的一张小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皮肤瓷白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