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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新,你真的太过分了。”牌牌狠狠用手背擦掉眼泪,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了。
“我一定会离家出走的,我一定会。”她哭得很伤心,抽抽嗒嗒地说。
“别。”那个颤抖的背影,分了一口气给她,从嗓子里挤出了这个字,还带着笑。
晁新伸手撑住额头,在牌牌呜呜呜的哭声中,又有气无力地再补了一声:“别。”
“我……我跟她说一说。”声音变形了。
“你,噗,你先出去。”
牌牌“哇”地一声嚎,涨红脸,涕泗横流地往外走。
嘴巴都哭干了,她一边挤眼泪一边给自己倒水。
等俩人平静下来,相顾无言地吃了一顿饭,然后晁新给向挽打电话。
“喂,挽挽。”
她从上个月,就开始叫她挽挽。
向挽那边好像在洗碗,用头夹着手机,这个动作声音不太脆了,有点粘:“晁老师,怎么了?”
“嗯,”晁新不太习惯说谎,抬手稍稍捂住嘴,“明天牌牌学校有事,课程就取消吧。”
“好。”向挽记住了,脑子里在盘算明天的时间做点什么。
晁新却没挂电话,可能因为临时变动有点不好意思,便问她:“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我……大概要去约一下中介。”
“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