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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但她也没有催自己。
向挽小跑过去,车里却没人,正要四处张望,转头见晁新从一旁的小卖部走出来,仍旧是白衬衣灰色的长西裤,裸色高跟鞋,不同的是她今天编了一个松松的鱼骨辫,搭在一侧,看起来飒很多。
她依旧露着小臂,拿着两瓶矿泉水。
看见向挽,晁新提步走过来:“这么早?”
“晁老师更早。”向挽笑得很乖巧。
“我以为会堵车,就提前出门了,没想到每个路口都是绿灯。”晁新笑了笑。
然后扬扬手里的矿泉水:“冰的,A;不冰的,B。”
“C。”
“嗯?”
“我也带了。”
“两瓶。”向挽看着她说。
晁新单耸了耸左肩,偏头笑了:“那放车上喝吧。”
她把两瓶水抱着,腾出一只手来掏兜里的车钥匙。
“但我没买早餐。”向挽说。
晁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先躬身把矿泉水放进去,然后直起身子,关门:“没有自己做早饭的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