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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落地窗,寒风把他单薄的衣领吹得猎猎作响。
都说人死前,此生发生的一切会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在脑海,但沈时星此刻大脑是一片空白,连谢韶川的面容都看不见,徒留那张充满褶皱的星星纸上五个字:与君共白头。
罢了。
他朝若是共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沈时星闭上了眼。
然而就在将要下坠的一刻,鬼使神差地,他睁开了眼。
然后就看到一个左顾右盼的身影,从不远处小路在往这边走。
沈时星的家其实并不高,13层,他一眼就认出了昏黄路灯笼罩下那个人是随染。
他来做什么?
沈时星一愣。
随染穿得也不多,边裹紧衣服,边打着电话,面上露了些焦急。
沈时星的大脑被风吹得有些懵,半晌都没反应上来随染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于是他就站在落地窗边,怔怔地看着一遍遍拨打电话的随染。
似有察觉,随染突然抬起了头。
沈时星被吓了一跳,慌忙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知道随染有没有看到自己,只是立刻跑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