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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重霜正在换衣。
小朝服饰与寻常起居所穿不同,下朝便要换。倘若以鸾和女帝的规矩,早中晚、吃茶用膳、赏花习字、游湖听曲,皆不相同,有时一日下来需换七八套裙衫,而贵人衣物至多浣洗两次,大多是穿后及扔,着实奢靡。
夏鸢进屋站定,隔一道占据半个屋子的花鸟屏风与层层纱帐,沉默片刻后,忽而开口:“斗胆问圣人,方才您可是在做戏。”
陆重霜轻笑道:“夏宰相何出此言。”
夏鸢笑而不语。
“夏宰相,有些事,是早早就拿定了的……是真是假,是搭台唱戏或干脆假戏真做,不重要。”陆重霜换上一身素色单衫,走出来,目光与她短短碰了下。
夏鸢探出手,刚想说什么,眼珠子朝外一转,便又忌惮地稍稍收回,在胸前行了个规矩的揖礼,“陛下辛苦了。”
“夏宰相辛苦。”陆重霜上前两步,反握住她的手。
少女的手掌微微发凉,掌心布满薄茧。
来两仪殿参加小朝的官员各自散去,沈念安家中的仆僮也算好时间将车停在皇城外。
沈念安口中连连呢喃:“我算明白了,我算明白了。”
“您这是明白什么了?”身侧一受宠的女婢扬起脑袋询问沈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