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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站在角落,更容易被忽略过去。
身后的谈话声错觉似的停顿,更让心脏都提起来,外套里紧张冒汗。
秘书也有些难以形容的稀奇。
医院检查后有指标仍待复查,花了很大功夫,卫少和他才终于把陆霄劝回来。
他不是没见过想方设法接近富人的狗仔、商业间谍,和单纯的无关人等,但还没见过,以这种方式把自己藏起来的无关人士。
他刚要开口,看见身边人的眼神,立刻噤声。
陆少认识这个人。
盆栽后的背影用力低着头,陆霄低垂眼睛,从她身上扫过。
只是一两秒的时间,他又收回视线,仿佛什么都没看见般,继续朝前走去,语气冷冰冰地没有变化,唯独跳转话题到了无关紧要的地方。
秘书从善如流地跟上,顺从答复。
心里仍然好奇着那盆仿造盆栽。
等到脚步声远去了好几分钟,夏棠才慢慢挪动身体。
四肢僵硬,像冰湖底下冬眠一年的鱼,终于浮上水面。
她扶着墙壁起身,肩膀都靠上去,想快点把病历放回去,离开这层楼。
刚一动弹,头皮就一痛,被盆栽的枝叶扯到头发,打结绕得很死,只好侧着头,拉下口罩,费力解开缠住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