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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砚的那面,则是一段沉默的饭桌。年幼的他试图说一个笑话,却被对面的长辈一句“别说话”噎了回去,饭碗都没端起来。
三人同时愣住。
“光门……”云缨低声,“是要你‘看见’的门?”
“不是看别人。”唐清砚点头,“是看自己。”
赵怀真咬牙:“我不想看……那次我撞缸,后脑勺到现在还有个坑——云缨你都知道。”
“你自己画的‘后脑小地图’我能不知道?”云缨翻了个白眼。
这时,三面光墙竟然开始流转,把画面切换到了“之后”。
云缨看见那个摔跤的自己,咬牙站起身,流着鼻血又冲上去,终于打出一招虎步挑枪——场边那个说她“不行”的人没再出声。
赵怀真看见自己从水缸捞起湿乎乎的手账本,写下一句:“跌倒不要紧,记住缸沿。”
唐清砚那次没说成笑话,却在三天后把它讲给一只流浪狗听。狗摇了尾巴,算是唯一一次听他讲笑话不打断的观众。
赵怀真眼睛发红,忽然大喊一声:“够了!不要播了!”
光墙没有回应,反而慢慢合并成一道圆形门户,上书一行小字:【看见光,也要敢走进。】
门后一道白光射出,竟凝成一名战将虚影,全身金甲银盔,面容模糊,手中提一柄巨大光刃——每动一下,空气都会像水一样被切开。
云缨眼神一亮:“终于不是‘话痨’考验了。”
赵怀真拔剑,一脸亢奋:“来点实在的!”
唐清砚却稳了稳脚步,目光紧盯虚影:“它未必只是看起来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