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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抓着他的肩膀问道:“老天为什么这样不长眼,她差一点就要沉冤昭雪了,差一点过上平凡宁静的生活了,差一点就能幸福。”
胤祥见她这般魔怔,心疼不已,说道:“死亡对她来未必是坏事,或者也是一种解脱。”
阿蘅心中愤恨,为什么从古至今都会有房思琪,而他们最终的结局都是用生命了断。
胤禛敛了敛凄然的神色,方才猩红的眼睛又恢复了正常,冷冽的表情敷上一层冰霜,说道:“田文镜,把车铭给我拿下,你暂代扬州知府,重新审理绣梦居的案子。”
田文镜郑重地行礼,单膝跪在地上道:“微臣遵旨。”
囚笼中两个蓬头垢面之人听到最后一丝希望被掐灭,双腿一软,跪在囚车之中,枷锁上的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清脆的声音缓缓消失在天际,仿佛是在为秀微的送行,
回到扬州府衙,田文镜将三人下狱,
刚开始陈华还狡辩说是你情我愿,后又说秀微淫荡勾引他,
还好胤祥留了一手,走访了江都在绣梦居做工的女子,
许多被迫害的女子听说秀微的勇敢都纷纷站了出来作证,
铁证如山才让那陈华哑口无言在认罪书上摁下红手印,
陈华因奸淫多个女子,杀人灭口,判来年秋后问斩,
罗仁义包庇陈华,与当地乡绅霸占百姓良田,革除县令之职流放岭南,
车铭放纵部下,小舅子作恶,知情不报,革除知府之职贬为庶人,
待一切尘埃落定,阿蘅找了一个有风的日子将秀微安葬在莲花池旁边,她就如同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清冷又高洁。
阿蘅又一次送走了她要好的朋友,心酸之感较之前更甚,她眼睫毛颤动,自我怀疑道:“十三爷,我是不是一个扫把星?”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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