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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里、乃至盟里都缺人,没有十拿九稳,很难调度人员。”部主的嗓音很沉重,“鬼宿,你救不了所有人,仙盟也是。”
仙魔两家关系僵硬,似暴风雨前的平静。
陈喻隐隐有感,不再多言。
他又去了游芳的木屋,这回柳宿有空,两人正好结伴。
“你还打算查什麽?”柳宿问。
陈喻径直走向小花盆:“我直觉告诉我……”
“别老是直觉,案子又不能依照直觉判决。”
“但我直觉蛮準的。”陈喻抱着小花盆跑柳宿边上,“你看这个。你敢信,整间屋子,只有这个花盆上有姬潭的痕迹,而且很淡,不用测寻器就查不出来。”
柳宿抱臂:“你想说明什麽?”
“嗯……”陈喻支吾了一下,“姬潭给我们的讯息?”
柳宿:“……她知道临场部要来?她是死者还是兇手?”
陈喻不吭气,他想了几天,觉得该把花盆拆开看看。
柳宿在屋子里走动,突然问:“这碗游芳在用?”
陈喻一擡眼,见柳宿捧着一只颜色略淡、有些陈旧的碗查探。
柳宿继续道:“俗世的瓷碗,用灵水清洗过很多次,看起来比另一只旧。但测寻器测出来的灵水,灵力薄弱,上一次清洗大概在两三天前。”
陈喻眼珠一转,斜斜看向柳宿:“游芳用得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