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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肥胖的贵族匍匐在棋桌下,对着陛下连声赞扬。我也凑趣的说了几句。
皇帝陛下乘胜追击,又连赢了我和埃克曼伯爵几局。
可怜的陛下,他根本不知道在几个月前,我父亲和埃克曼伯爵也曾经下过棋,父亲输的极惨。
“宝座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无论是多么平庸的人坐上去都会焕发出光彩。”
两天前从宪兵队查抄的传单上的话,至少套在陛下身上是对的。
在告退的时候,司法尚书斯洛凯德和孔雀一起进入了黄金之室。在我关上门的时候,听到了争执的声音。
那些可怜的印刷匠,命运堪忧。
虽然我认为他们不过是被民主分子利用的想养家糊口的人,但是却毫无办法。
“4月10日,宪兵队抓获了一批冒犯皇帝威严的人,仁慈的皇帝陛下仅仅追究了他们三族之内的亲属。”
我不认为皇帝陛下仁慈,却不得不这么写并当着皇帝的面朗读出来。
我是宫廷史官,但是我越来越讨厌呆在陛下身边了。
新帝国历183年4月14日大雨
最近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威斯塔朗特事件究竟是怎样的呢?
巴尔特自治领的书和帝国的书上的内容完全不一样。我倾向于自治领的看法,威利则倾向于帝国的看法——他太天真了。
真不敢相信他比我只小一岁。
另外,杨威利在巴迷利恩会战的做法也很令人费解,我和威利都倾向于他的个人原因。
不过,威利坚持说是杨威利暗地里仰慕陛下,我则认为他是打仗打昏了头,你知道,在那种大会战的环境下,整整打了十二天,无论是谁都会有点疯狂的。
不过,帝国的书上却写着皇帝对此很高兴?!如果莱茵哈特大帝是这种把别人的失误拿来当成自己胜利的人的话,那可连那只孔雀都不如了。至少,在我看来,他是一个真实的人。
最近他为印刷匠的事和皇帝争执不下,最后又被罚俸半年。
可怜的人。他,和那些被流放的人都是。
昨天见到了阿斯兰殿下,他从风景优美的埃克星系的领地赶来,是特地向皇帝陛下申请职务的,最近皇帝陛下的儿子们都争着向皇帝陛下现露孝心,为国分忧,皇帝陛下很欣慰的给了他一个工部省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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