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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低头看她,停顿了两秒,他从她身上翻躺下来。
于卿儿诧异,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做了,不由问道:“你累了?”
聂尧调整呼吸,道:“很危险。”
他指的是没有防护措施,容易造出一个小孩来。
于卿儿骑坐在他的腰上,大喇喇道:“哪有这么容易有小孩。”
她显然蠢蠢欲动,不想就这么结束,聂尧很想顺着本能放纵,却又想起她和葛斯伯那通电话,他怀疑自己的身份是情人,而非她的男友。
她真正的男友是那位姓葛的……
“你现在感觉什么样?”聂尧心不在焉道。
于卿儿迷茫看他,聂尧解释:“你的病,今天有没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说到这里,于卿儿刚才高涨的情欲瞬间消散,她为她这些天某些异常行为感到羞耻,她每次回忆起来,都很厌恶当时那个状态,身体里像住着一个又蠢又贱又啰嗦又无比偏激的魔鬼。
“我现在感觉很好,我没病。”她说。
空气沉寂了几秒,聂尧捏她下巴,目光直视她的眼眸:“你这段时间对我说的话,还记得吗?”
于卿儿像是甩掉污点一般,即刻撒谎:“我不知道,不记得了。”
她只想否定躁狂症,否定那些不堪的举动,只是她没想到……
聂尧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他看着她,像是在用眼神杀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