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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金雀推了名流们的社交邀约,随纪霜雨练字,就用回戏迷的信,和写海报作为练习。
她人是越来越红,心情也越来越好,唯独慌乱是消失了,愈发自信的她,发现自己即便是素颜之时,也能收获无数爱慕的目光――虽然有部分是粉丝滤镜。
眼下,两个版本的《感应随喜记》看起来旗鼓相当,都是每天满座,观看者众多,对台戏演得好生热闹,每天出门倒垃圾的伙计都要相对互相瞪一眼。
媒体上的争端也越来越激烈,都在断言自家会取得票房冠军。
徐新月每天疯狂盯着票房和报纸,一看到有什么骂导演的,就比纪霜雨本人还要痛苦,他可实在是太太太担心被莺歌舞台碾压了,“你们懂什么!他没有文化,能赚我那么多钱么!!”
纪霜雨:“……”
纪霜雨:“你少造谣了,最占便宜就是你……”
靠,投资人什么都不用懂,都是我们打工人在帮他赚钱!他还要嫌给我太多!
但徐新月的解脱之日很快就要来了。
就在最新一期为莺歌舞台摇旗呐喊的期刊,再次刊文,矛头直指纪霜雨之时。
昆仑书局推出最新期刊《书学教育》,在旗下各大报刊为其广告,并有邹暮云为首的高官名士刊文,内含对刊头的赏析。
最惊爆眼球的,还是昆仑书局直接喊出口号“此君比之谭佑安君更可胜任刊头书写”,单这点,就够让人想了解一下这位横空出世的“葫芦老人”是谁了。
而这刊头的书家“葫芦老人”者,也没刻意隐瞒马甲,事实上大概只蒙住过周若鹃的眼。翻开《书学教育》即可知道――
葫芦老人,正是刚被骂了几轮“失学之人”“没文化工匠”的纪霜雨导演。
作者有话要说: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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