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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笔在宣纸上沙沙作响,许延年批阅文书的速度比平日快了许多,却仍保持着工整有力的字迹。午时的钟声刚过,他已将案头清理一空,起身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后颈,轻轻转动有些僵硬的脖颈。
"大人今日下值早?"赵主簿捧着新到的公文进来,看到空荡荡的案几时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许延年解下腰间银鱼袋,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去城南办点私事。"他整理袖口的动作比平日轻快,连惯常紧蹙的眉峰都舒展开来。
安仁坊的小院静得出奇,只有几只麻雀在枣树上叽喳。杜安正在院中晒药,见许延年来了忙要通报,却被抬手制止。许延年轻手轻脚走到药房门前,透过半开的门缝看见陆昭阳正低头研磨药材,她眉头微蹙,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素银步摇随着研磨的动作轻轻晃动。
"忙完了?"陆昭阳头也不抬,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许延年倚在门框上,双臂交叠,眼中漾起笑意:"你怎么知道是我?"他故意放重了脚步走进来。
陆昭阳这才抬头,澄澈的眸子映着阳光,像两泓清泉:"脚步声。"她放下药杵,手腕上那道淤青已经淡了许多,"大理寺的青砖地,你走路的节奏和别人不同。"她顿了顿,补充道:"总是先重后轻,像在数步子。"
这番细致的观察让许延年心头涌起一股暖流。他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药杵,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腕:"我来。你伤还没好全。"他的声音低沉。
药草辛辣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许延年研磨的动作稳健有力,陆昭阳则在一旁将药粉分装进瓷瓶,两人配合默契,像共事多年的搭档。
"刘婆婆的药?"许延年看着瓷瓶上娟秀的字迹问道,手指沾了些许药粉。
陆昭阳点头,发丝随着动作滑落肩头:"再去复诊一次。"她抬眼看他,"你若有公务..."
"说好陪你去的。"许延年打断她,顺手将那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她耳后,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陆昭阳耳尖微红,却没躲开,只是低头继续装药的手微微发颤。
城南陋巷比昨日更显拥挤,正值午后炊烟四起,呛人的柴火味混着饭菜香在空气中交织。许延年左手提着荷叶包裹的骨头汤,右手拎着几包红枣、枸杞,官服下摆小心地撩起避开地上的污水。陆昭阳走在他身侧,雪白的衣袖在灰扑扑的巷子里,引来不少妇人探头张望。
"小心。"许延年突然伸手拦住陆昭阳,指节堪堪擦过她的肩头。巷口积着一滩浑浊的污水,他侧身半步挡在前方,靴尖溅起的泥点染深了靛青的衣摆。
陆昭阳目光在他沾污的衣角停留片刻,唇角微不可察地抿了抿。正要开口,前方传来惊喜的喊声:"神医姐姐!"老妪家的孙子赤着脚跑来,裤腿卷到膝盖,露出满是蚊虫叮咬的小腿。
刘婆婆拄着新削的竹杖迎出来,右腿已经能虚点着地。见到二人,老人沟壑纵横的脸上顿时绽开笑容,缺了门牙的嘴笑得合不拢:"老婆子今早还念叨呢......"
许延年快步上前搀扶,掌心稳稳托住老人枯枝般的手肘。陆昭阳注意到他弯腰时官服后襟绷紧的褶皱,还有那截因动作而露出的、系着红绳的腕骨。
屋内收拾得比昨日齐整,土炕上铺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褥子。陆昭阳蹲下身时,许延年已经默契地搬来矮凳。她指尖刚触到老妪的伤处,就听见头顶传来温和的提醒:"婆婆忍着些。"
"不疼不疼。"老人粗糙的手掌抚过陆昭阳的发顶,像对待自家孙女,"姑娘的手比羽毛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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