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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会的,动作又慢,还洗破了好几件,为此没少被罚。而且一同做活的知晓她是京城去的,以前还是姨娘,对她多有不屑。总之平日里没少受欺负。”
萧承誉去信去问近况,对方自然也注意不到太多细节,只将自己知道的说了。
没说的是西北苦寒,再加上信件来京也需要时日。
光是这段时日间,柳老姨娘的手便起了冻疮,烂的不成样子了。
成日蹲着弯腰洗衣裳,腰也直不起来。
在京中养的皮肤细腻身材丰腴,在军中已然被干燥的大风和强烈的日光晒得又黑又干巴。
脸上都爆了皮,沾点儿水都觉得火辣辣的疼。
不说笑了,如今的柳老姨娘哪还能笑的出来,便是不做表情,脸上的皱纹都一条条的明显的厉害。
柳老姨娘越发的思念老侯爷,夜夜对着天空哭诉,老侯爷怎就去的那么早,早早地丢下她,如今在这里受苦。
只她哭的厉害,扰了旁人休息,又是少不得争吵,还挨了打。
至于萧奉行,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一样不会种地,日日抡着锄头在大太阳底下,哪能受得了。
原在京中本就是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便是学过几手功夫,可跟种地比起来,身子骨可不够看的。
有一日种地的时候还累晕了过去。
萧奉行不是没想过东山再起,只是没想到,常泰升的比他快多了。
竟是已经成了头头,成了监督他们干活的。
常泰对萧奉行格外严格,盯得死死的,不让他有丝毫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