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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妙漪倏地睁大了眼。
还未来得及反应,骤然的刺/激便侵袭而入。
唇齿间溢出的声音被吻封缄,闷在了嗓子里。
屋内顿时只剩下了拔步床摇晃的“咯吱”声响。
容玠说到做到,当真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前两回倒还算好,疾风骤雨、大开大合,苏妙漪虽然晕晕乎乎的,但也有几分舒畅快意。
可待发泄完积攒的火气,容玠就开始不做人了。
苏妙漪仰躺在榻上,浑身湿透,发丝也凌乱地汗湿在脸颊上。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而容玠又拿出了他那手出神入化的斫鱼手艺,将她翻来覆去、一片片凌/迟,慢慢抚/弄折/磨……
偏偏不肯给个痛快。
“容、九、安!”
苏妙漪咬牙切齿,扣在他手臂上的指尖略微有些发白,脸却红得几欲滴血,“你要是不行了就滚出去,磨磨蹭蹭、婆婆妈妈……”
激将法对疯狗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存了坏心的疯狗。
容玠唇角一掀,拉长音调“哦”了一声,当真松开苏妙漪,作势往后退。
苏妙漪的火蹭地烧到了头顶,顿时人不困了、身子也不累了。
她蓦地起身追过去,将他一下扑倒在榻上,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来回荡悠的发丝垂落在容玠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