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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彩蝶。”
侍女惊奇:“是画上去的?太好看吧,长安不是一直流行?花钿,我看那些贵女总是画花钿什么的,何时流行?往脸上画蝴蝶了?”
另一名侍女道:“你还别说,我瞧着往脸上画蝴蝶比花钿更美。”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
房间里的贺岁安慢吞吞地从祁不砚身后?走出来。
祁不砚又轻抚她的脸。
贺岁安的彩蝶里也有他的蝴蝶颜色,她一次性拥有了黑、紫、蓝、粉等多种颜色,它们混杂相间着,铺叠成精美的图案。
叽里咕噜,贺岁安扁扁的肚子发出叫声,她尴尬地抿唇,看着桌上的食物不停地咽口水。
祁不砚跟她坐到?桌前,他淡淡道:“吃东西。”
贺岁安狼吞虎咽。
她好饿。
昨晚贺岁安自认没出力气?,动的是祁不砚,可累的为?什么是她,贺岁安一边吃饭,一边想。
贺岁安还牢记着祁不砚的手?,含糊不清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弄伤手?。”
他夹了一片肉放她碗里:“拿血去喂蛊罢了。”
贺岁安也听祁不砚说过用血来养蛊的事,这虽是他的私事,但她依然?想说:“你以后?能不能别用血来喂蛊了,用别的可以么?”
“可以。”他答应了。
而?几条刚想从窗外爬进来的蛇变惆怅,以后?再也喝不到?祁不砚的血了,问题是他的伤口又不全是因为?它们,它们喝很少的。
红蛇找了个角落,钻进毯子里待着,银蛇想跟它挤一挤,被瞪了一眼,又灰溜溜地爬走。